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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伯圭信中的情况,却也不得不重视,而且那些身份木牌当中,确实没有公路的。”
“师父,即便这样也不能证明公路就是投敌了啊!”
袁绍仍旧不甘的说道:“那只是公孙瓒于敌兵口中听到一面之词而己。
还有,那些鲜卑人,通过身份木牌得知了公路的身份,未必没有借此来挑拨离间的计划。
毕竟袁家三世三公,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内外,一旦袁家倒了,对大汉的朝局必然有着不小的动荡。”
王潜淡淡的看了袁绍一眼,“你说的这些,虽然也有些道理,但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”
“这……”
袁绍一怔,“还请师父明示,不知是何问题?”
“那那支鲜卑队伍的动机!”
王潜将那封信笺递给了一旁的程昱,然后说道:“依照伯圭所言,那支鲜卑队伍,规模只在两千人左右,其逃窜的方向,位于东部草原。
通过其逃窜的行为和逃离方向来看,他们所属的部落规模不大,而且与檀石槐并不是一条心。
由此可以判断,他们并无挑拨离间的动机,因为即便大汉朝局真的陷入动荡,那获利最大的,也只是檀石槐以及那些大型部落。
而且,以伯圭的性情和手段,若是没有一定的根据,想来也不会妄言此事!”
“这……”
听到王潜的反驳,袁绍也顿时为之语塞,眼中随即闪过一丝绝望。
如果换做是常人的话,叛国投敌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毕竟也不是人人都有着向死的勇气。
可这种事情落到了袁术的头上,那可真就是非同一般了。
袁家毕竟是大汉的高门世家,历代先祖无不深受国恩。
可如今,身为袁家嫡子的袁术,居然投降了大汉的仇敌,成为了叛国之人。
不难想象,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,袁家将会遭受何等打击,甚至被灭族也说不定。
看到袁绍如此模样,王潜不禁安慰道:“你也不必过于担忧,为师虽否定了你的说辞,但也没说公路真的就是投敌了。
或许,他只是重伤昏迷,被敌人趁机带走了而己。
毕竟,一个袁家嫡子的身份,还是能够换取到不少利益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