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总会有好处,或许能从只言片语中知道留塔尔的火焰的消息。讲述者见阿莎听得认真,故意停了下来,从乱糟糟的头发中精准地抓住了一只虱子,然后用两个指甲盖将其按死,接着又在那件几乎变成黑色的绿色束腰外套上擦擦手。
这位讲述者是一位无家可归者,也是他接纳了阿莎到棚屋住下。初看到他时,阿莎以为他是一个年迈的老头,身形佝偻,面容憔悴,但当他开口说话时,却展露出了一口好牙以及洪亮的嗓子。据他自己所说,他只过了三十个命名日,却有一个与阿莎一般大的孩子。阿莎相信他有一个比自己年纪更大的孩子,至于他自己是不是才过了三十个命名日则不置可否。他没有告诉阿莎自己的名字,只是说:“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,你可以叫阿莎,我也可以叫阿莎。但是一旦我叫了阿莎,那么曾经我所做过的事就变成了阿莎所为。我将从前的名字忘却,那么过去的经历则彻底地成为了历史。”
“这不对,”阿莎立即反驳她,“无论你叫什么,你所做过的你永远无法忘却,这与你的名字无关。”
无家可归者大笑了起来,然后对阿莎说,可以叫他“没记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