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比金子贵多了。”
于是,从第二天开始,梅迪奇便与坎波斯共乘一马,当驯马饮水的时候,他便专心服侍塔塔尔。或许当仆人并没有那么不堪,某个晚上躺在旅馆的马厩中时他想,至少不用挨揍,也不用像在铁匠铺那么劳累,并且还能一览这个陌生的国度:青郁的草原,潺潺的溪流,洁白的羊群以及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衣饰的人。穿着褴褛的灰白长袍,赤脚行走的人在大道上愈来愈多。雇佣兵告诉他,这些是苦修士,他们从王国各地前往圣城亚恩参加即将举行的苦路游行。“什么是苦路游行?”梅迪奇问坎波斯道。虽然星辰群岛是由来自统一王国的修士所发现,但他却对他们知之甚少,因为星辰群岛人信奉群星。“谁知道呢?”雇佣兵耸了耸肩,“我对教会没有兴趣,况且在十二联合城邦,人们有自己信奉的神只。”光之神、战神……梅迪奇在心里默数道,就他所知的神只也快将近十位。联合城邦的人并不相信世间存在着唯一神,而是由众神各自司管着某些领域。“苦修士越来越多。”坎波斯继续道,“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即将到达十字路口镇,那里正是山地领进入王室领的必经路口。”坎波斯用匕首朝马厩指了指。“和它们一起。”他平静地说道。梅迪奇望着正俯在马槽中进食的驯马,站在原地沉吟良久。雇佣兵察觉到了梅迪奇的情况,问道:“怎么?你似乎不太满意?”“不。”这是实话,“我见过比这里更糟糕的地方。”这里至少有星月照耀,有马儿作伴,至少这些稻草不会让他冻死。第二天,梅迪奇被胸口传来的剧痛惊醒。当他睁开眼,发现坎波斯正用靴尖踢自己。“停,停下,”他立马清醒过来,请求道,“醒了,我已经醒了。”“塔塔尔准备上路了,等他用完餐就出发。”雇佣兵冷漠地说道,清晨的寒冷全然体现在了他的脸上。经过昨日一整天的奔跑,梅迪奇的腿已经酸痛不已,更糟糕的是,脚底还连着起了几个水疱。“你现在是我的仆人,”塔塔尔骑马从他身前经过时说道,“我不想等到需要你的时候,你却不在身边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“是的,大人。”“坎波斯。”塔塔尔对身边的雇佣兵说,“让他和你骑一匹马,我受够了慢吞吞的行进,时间可比金子贵多了。”于是,从第二天开始,梅迪奇便与坎波斯共乘一马,当驯马饮水的时候,他便专心服侍塔塔尔。或许当仆人并没有那么不堪,某个晚上躺在旅馆的马厩中时他想,至少不用挨揍,也不用像在铁匠铺那么劳累,并且还能一览这个陌生的国度:青郁的草原,潺潺的溪流,洁白的羊群以及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衣饰的人。穿着褴褛的灰白长袍,赤脚行走的人在大道上愈来愈多。雇佣兵告诉他,这些是苦修士,他们从王国各地前往圣城亚恩参加即将举行的苦路游行。“什么是苦路游行?”梅迪奇问坎波斯道。虽然星辰群岛是由来自统一王国的修士所发现,但他却对他们知之甚少,因为星辰群岛人信奉群星。“谁知道呢?”雇佣兵耸了耸肩,“我对教会没有兴趣,况且在十二联合城邦,人们有自己信奉的神只。”光之神、战神……梅迪奇在心里默数道,就他所知的神只也快将近十位。联合城邦的人并不相信世间存在着唯一神,而是由众神各自司管着某些领域。“苦修士越来越多。”坎波斯继续道,“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即将到达十字路口镇,那里正是山地领进入王室领的必经路口。”坎波斯用匕首朝马厩指了指。“和它们一起。”他平静地说道。梅迪奇望着正俯在马槽中进食的驯马,站在原地沉吟良久。雇佣兵察觉到了梅迪奇的情况,问道:“怎么?你似乎不太满意?”“不。”这是实话,“我见过比这里更糟糕的地方。”这里至少有星月照耀,有马儿作伴,至少这些稻草不会让他冻死。第二天,梅迪奇被胸口传来的剧痛惊醒。当他睁开眼,发现坎波斯正用靴尖踢自己。“停,停下,”他立马清醒过来,请求道,“醒了,我已经醒了。”“塔塔尔准备上路了,等他用完餐就出发。”雇佣兵冷漠地说道,清晨的寒冷全然体现在了他的脸上。经过昨日一整天的奔跑,梅迪奇的腿已经酸痛不已,更糟糕的是,脚底还连着起了几个水疱。“你现在是我的仆人,”塔塔尔骑马从他身前经过时说道,“我不想等到需要你的时候,你却不在身边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“是的,大人。”“坎波斯。”塔塔尔对身边的雇佣兵说,“让他和你骑一匹马,我受够了慢吞吞的行进,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