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他们。”坎波斯的语气出奇的平静。
“那我们得赶紧走,要不然——”“没有任何机会。”坎波斯的眼睛一直盯着匍匐在地上的枣红马以及尸首分离的塔塔尔,说话的同时他用左手从腰间拔出匕首,随着寒光一闪,枣红马发出最后的一声哀鸣,倒在了血泊之中。“从一开始,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,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在那些山贼设置的牢笼中做无谓的挣扎,等到他们认为自己玩够了,便会将网收拢。”梅迪奇恍然大悟,原来坎波斯早已清楚他们的处境,而刚才一路策马狂奔只是在追逐枣红马和塔塔尔。可这是为什么呢?“小子,”雇佣兵转过头望向梅迪奇,“现在有一个难题,你觉得我们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些敌人们该怎么做?”反抗,与那些山贼英勇战斗。这是梅迪奇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想法,然而马上他又想起了坎波斯之前和他说过的一句话:“……在面对足够强大的敌人时,弱小者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,反而会加速自己的死亡。”梅迪奇仍未从突如其来的恐惧中恢复过来,亦未完全接受塔塔尔突然的死亡。明明刚才还是个活生生的人,他想,现在却像是个被宰杀了的死猪。但塔塔尔的确已经死了,那支黑色羽箭贯穿了他的脖颈,鲜血汨汨流淌,在驯马的身后拖出一条迤长的红色轨迹。枣红驯马似乎已经到了极限,在跳跃一段断裂枯木的时候,因前前蹄未完全跨过去被绊倒,导致摔断了腿,最后匍匐在一棵杉树边,无助地嘶鸣。坎波斯随后也勒停了栗马,然后翻身跳下走到枣红马跟前。“可怜的家伙。”坎波斯带着些许哀伤地说道。梅迪奇一时分不清他是在说枣红马还是已经死去的塔塔尔,前者行将就木,后者更是凄惨。“他,他的头……”当他也跟着翻身下马,来到枣红马身边时,惊恐地发现塔塔尔的头不翼而飞了。这一幕可怖又残忍,可他却异常的平静,就像一名真正的雇佣兵。“在驯马狂奔的途中,脖颈断裂,导致头颅丢失。”坎波斯解释道。“我们,我们得把他埋了。”梅迪奇建议道。“不,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。”坎波斯说,“因为那群山贼就快要到了。”“可是……”梅迪奇震惊道,“我以为我们已经摆脱了他们。”“我们一直都没有真正摆脱他们。”坎波斯的语气出奇的平静。“那我们得赶紧走,要不然——”“没有任何机会。”坎波斯的眼睛一直盯着匍匐在地上的枣红马以及尸首分离的塔塔尔,说话的同时他用左手从腰间拔出匕首,随着寒光一闪,枣红马发出最后的一声哀鸣,倒在了血泊之中。“从一开始,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,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在那些山贼设置的牢笼中做无谓的挣扎,等到他们认为自己玩够了,便会将网收拢。”梅迪奇恍然大悟,原来坎波斯早已清楚他们的处境,而刚才一路策马狂奔只是在追逐枣红马和塔塔尔。可这是为什么呢?“小子,”雇佣兵转过头望向梅迪奇,“现在有一个难题,你觉得我们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些敌人们该怎么做?”反抗,与那些山贼英勇战斗。这是梅迪奇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想法,然而马上他又想起了坎波斯之前和他说过的一句话:“……在面对足够强大的敌人时,弱小者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,反而会加速自己的死亡。”梅迪奇仍未从突如其来的恐惧中恢复过来,亦未完全接受塔塔尔突然的死亡。明明刚才还是个活生生的人,他想,现在却像是个被宰杀了的死猪。但塔塔尔的确已经死了,那支黑色羽箭贯穿了他的脖颈,鲜血汨汨流淌,在驯马的身后拖出一条迤长的红色轨迹。枣红驯马似乎已经到了极限,在跳跃一段断裂枯木的时候,因前前蹄未完全跨过去被绊倒,导致摔断了腿,最后匍匐在一棵杉树边,无助地嘶鸣。坎波斯随后也勒停了栗马,然后翻身跳下走到枣红马跟前。“可怜的家伙。”坎波斯带着些许哀伤地说道。梅迪奇一时分不清他是在说枣红马还是已经死去的塔塔尔,前者行将就木,后者更是凄惨。“他,他的头……”当他也跟着翻身下马,来到枣红马身边时,惊恐地发现塔塔尔的头不翼而飞了。这一幕可怖又残忍,可他却异常的平静,就像一名真正的雇佣兵。“在驯马狂奔的途中,脖颈断裂,导致头颅丢失。”坎波斯解释道。“我们,我们得把他埋了。”梅迪奇建议道。“不,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。”坎波斯说,“因为那群山贼就快要到了。”“可是……”梅迪奇震惊道,“我以为我们已经摆脱了他们。”“我们一直都没有真正摆脱他们。”坎波斯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