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，他突然想起来，“大哥，你昨日为何不开蝶杀？”

“你也说我与宸渊相比，还差得远，开蝶杀也没胜算，又何苦毁了那些小生命。它们是我费尽心血炼化出来的，就像我的孩子一样……”

南宫玄笑起来，“大哥还没成亲，就想要孩子了？不过我听爹说，二伯和大伯商量着要给你物色新妇呢。”

“真的？”南宫离高兴的说，“太好了，我们要有嫂嫂了。”

南宫啇没有笑，也看不出什么情绪，阖上眼，继续打坐。

南宫离和南宫玄对视一眼，悄悄起身走了。

到了外头，南宫玄道，“每回一提成亲，大哥就不高兴，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抵触新妇？”他揽着南宫离的肩，“阿离，你想不想要新妇？”

南宫离挣开他的手，“我还小，大哥都没成亲，我急什么。莫不是二哥担心大哥挡在前头，让你娶不了新妇？我去跟爹说，让他先紧着你。”

南宫玄伸手打他，没打着，南宫离一溜烟跑了。

南宫玄冲他背影喊，“我不急，横竖前头有大哥顶着。”

南宫离一路跑过去，看到弟子们在收拾倒塌的房屋，要重新修善这些建筑，起码得两三个月。他想起宸渊临走时看他的目光，寒浸浸的，像冰凌子掉进了后背，让人直起激灵。

他摊开手掌，缔结的血誓隐在肉里，不开驭灵，不会显现。

他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，他不会召唤宸渊，也希望那条毁天毁地的妖龙，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