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火,什么都看不到,但依稀可见火中有身影,那人坐在火里,放声大哭。
隔着大火,南宫啇看不清他的模样,可是身同感受,他满腔都是悲愤,恨不得也放声大哭,而那大火亦燎焦了他的头发和袍角。
仿佛他就是那个人,那个人就是他。
那人望着某个方向,他也望着那一处,那一处的大火最为猛烈,像一道艳艳的帘子,挡住了火里的东西,他什么都看不清,却泪如泉涌,伤心得不能自己。
南宫啇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泪流满面,梦里的悲伤还未散去,他怔怔坐着,只觉莫名其妙。
正发着呆,突然听到墨舞的声音,“崔管事,主人还未醒吗?”
崔离答,“没听到动静,大公子应该还没醒。”
墨舞,“主人很少这么晚起,莫不是身子不舒服,我想进去看看……”
崔离,“姑娘别难为我,大公子的脾气,姑娘是知道的……”正说着,身后的门开了,他回头一看,躬了躬腰,“大公子起了。”
墨舞朝南宫啇行礼,“主人,樱元昨晚受了重伤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南宫啇皱起眉头,“樱元受伤,为何现在才来报?”
墨舞看了崔离一眼,“昨晚过来,崔管事说您歇下了,不好打扰。”
南宫啇没说什么,提脚往外走,“谁伤了樱元?”
“不知。”墨舞道,“属下猜是小葱,但樱元身上有手指印,那便不是小葱……”
南宫啇说,“小葱化形了,你不知道?”
墨舞愣了下,她怎会知道,主人也没告诉她呀。那便不用猜了,重伤樱元的,必是小葱无疑。
她咬牙彻齿,“主人去管去医樱元,我去把罪魁祸首抓来。”
南宫啇却说,“算了,樱元曾经重伤小葱,如今小葱报了仇,他们俩个算是扯平了。”
墨舞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