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什么主意,一个才二八年华的少女,若是杀了,实在可惜,若是论罪,发配教坊司或者技艺司,朱慈烺又于心不忍,舍不得自己的平常身份相处的女友,终究是自己一份最纯真的爱恋。
有些苦恼的刮了刮眼眶,朱慈烺突然灵光乍现,脑子中出现一句经典诗词,心中烦躁的朱慈烺低沉道:“大锦,笔墨伺候,朕想题词一首。”
“这。。。是,陛下。”搞不清朱慈烺这是闹哪样的刘大锦,莫名其妙的去拿东西,连忙招过两名小黄门,收拾桌面,给朱慈烺腾地方。
朱慈烺这是想题词平复一下烦躁的心情,每当他遇事不决,有些心烦的时候,就会写写字,因为书法,需要人平心静气的专注,绝对是平复心境的不二法门。
刘大锦和两个小黄门将东西都摆在桌上,刘大锦刚滴下几滴水,要为朱慈烺研墨,钱惜君却是轻轻起身道:“陛下,让妾身再为陛下研一次墨吧。”
“大锦。”朱慈烺扬扬下巴,示意给她。
见朱慈烺并无立刻处置钱惜君的意思,刘大锦也是人精人精的面无表情的递给了钱惜君,再没有刚才的凶神恶煞,喊打喊杀。
钱惜君提袖轻推徽墨,没几下,墨已推匀,这幅美人推磨相伴的场景,倒是有了些红袖添香的意思,只是两人的心境不可比拟罢了。
在朱慈烺的注视下,钱惜君收起墨块,抬头看向朱慈烺,略略对视,钱惜君展颜一笑,娇弱道:“陛下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