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为了荐票,公然串联,臣请陛下下旨申饬。”樊一蘅请奏道。
“嗯,这个倒是无妨,既然竞争,那就各凭本事,这也是实力,若是连提名都搞不定,那也是自己无能,朕不问手段。”
“这。。。臣保留意见。”樊一蘅无奈。
“陛下,今年军需订单激增,江南各地今年后半年改稻为桑者众,臣以为,此举不利于恢复生息,是否下令禁止?”陈演突然说道。
“不错,陛下,随着大军回京,需要的军需又增加数倍,后景可观,江南各地衙门为了政绩,公然支持增加桑田,现在湖广、河南尚未恢复产粮,山东处于前线,今年粮产大幅下滑。”
“若是江南稻产再次下降,朝廷将对安南粮道的依赖再次加重,现如今已有受制于人的倾向,臣以为,急需调整国内粮产政策,降低外来依赖。”李邦华提议道。
“陛下,臣以为,朝廷现在的布局并无大错,不需调整,今年湖广、河南都已收复,以近几年的规律来看,天灾已过,除去年北地仍有旱灾,近几年已风调雨顺。”
“加之今年在南直隶的新作物试种,效果喜人,臣以为,当从国子监调集大批监生进入农业局补缺,加大农业局编制,今年年尾学习新作物种植,明年下放地方,扩大试种范围。”
马士英抚了抚胡须继续道:“特别是湖广和河南,当全面普及,如此,明年若是无灾无害,明年粮产就能自给自足了。”
“不错,江南之地,适合桑产,朝廷应延续发展,将粮产重点向湖广转移,江南重点发展丝绸布艺,维持贸易外倾。”史可法附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