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吊高汤、怎么懂那么多美食的做法。
即使意识到了,恐怕也只是无脑的媳妇吹:她长得好看又聪明,懂这些不是应该的?
饱暖思那啥,晚餐吃得既好又饱,导致晚上的床板吱呀摇了大半宿。
以至于次日去婆家,谢姎差点起不了床,紧赶慢赶才没错过班车。
再一次感慨,初尝云雨的男人撩拨不得。
婆家在黎明公社,位于城南乡下,要过一座大河,中巴坐到码头旁边的汽车站,买票坐渡轮。
随着一声鸣笛声,渡轮缓缓驶向对岸……
晌午时分,秦母从花生地里直起腰,捶了捶僵硬的腰身,擦了擦汗,准备提前下工回家做饭。
早退是要扣工分的,但没办法,她家劳动力少,大孙子又到了吃穷老子的年纪,趁自己还干得动,尽量多挣几个工分。
可都下地了,家里没人做饭,她反正年纪大了,领的活不是拔草就是捉虫,相对没那么累,就每天提前个把钟头回家做饭,不耽误儿子、儿媳妇收工回来吃。
“淑芳,你怎么还在地里?”
马红梅提着一壶水走过来,看到刚从花生地里走出来的秦母,惊讶极了:
“你家烟囱在冒烟,我还以为你提前下工回去做饭了。不是你在做饭,难道是秦峰媳妇?可秦峰媳妇今天不是分去江边砍荒草了吗?”
秦母被她的话吓了一跳:“我家没人啊!烟囱怎么会冒烟?红梅你没看错吧?”
“我眼睛再不好使,也不可能把别人家的烟囱认成你家的。”
这时,又过来一个年轻的大肚婆村妇,手里提着水壶,显然是去给地里劳作的家人送水的。
看到秦母顾不上刮掉鞋底沾着的泥、心急忙慌地从地里跑上来,她笑吟吟地说:
“婶子莫急,是你家老二两口子回来了,在家给你们做饭呢。”
“是老二回来了啊?”
秦母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处。
但转念一想:不对啊!家里橱柜上着锁呢,老二拿什么做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