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。
今天它不太饿,只是吃了一点生肉,便不吃了,躺在碗的旁边,继续睡觉。
它来地窖蹭吃蹭喝,吃饱喝足就要睡觉。
从老鼠昼伏夜出的作息规律能看出来,白鼠来地窖的时候,外面应该是白天,它白天会到地窖里补觉,等到了晚上就会出去。
至于它出去干嘛,无人知晓。
江笠看着它睡醒就走,它走后不久,女孩爬起来吃饭,吃它的剩饭。
时间快速流逝。
每天地窖都保持着这个规律,女孩和白鼠互不干扰,女孩也不知道它曾来过,而白鼠每次来都不会跟女孩打招呼,只自顾自干饭,然后倒头就睡。
江笠算了算,如果算送饭的次数,那就是一百三十七次。
白鼠不是每天都来地窖蹭吃蹭喝的,它有时会隔几天,最长是半个月没有来地窖。
江笠刚进怨念记忆那会儿,也不是白鼠第一次进地窖,都不知道它之前来过多少次。
她以为今天又是无事发生。
只见白鼠此刻正和往常一样,埋在碗里吃饭。
它太过放松警惕,过于沉浸在干饭中,连楼梯出现人的身影,也没注意到。
江笠看着楼梯走下来的人,不是每天送饭的人,是两个健全的人,穿着她在火岩村见过的村民衣服,一个年纪大,七八十岁,另一个三四十岁。
听到他们的声音,江笠想起来,是她在山路诡瘴的怨念记忆里,听到的声音。
他们便是始作俑者了。
江笠看了眼还埋在碗里的白鼠,又看向那两人,眼看他们越走越近,
就在她以为白鼠会被那两人发现,付出一小代价的时候,余光却见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,手伸在前面摸索着,摸到碗,然后伸进去,一把抓住里面的白鼠。
白鼠突然被人抓住,受到了惊吓,张口咬向她,她皮肤常年不见天日,苍白且脆弱,被它轻易咬破,血液渗进它的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