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君,太君饶命啊!我们都是良民啊!”一个老者跪在地上,苦苦哀求。\n\i,y/u_e?d`u`.?c′o¨m`
回答他的,是冰冷的枪托和无情的驱赶。“少废话!跟我们走!”“我的孩子!我的孩子还在屋里啊!”一个年轻的母亲,死死地抱着怀中的婴儿,却被日军士兵粗暴地拖拽出来。“八嘎!再不松手,连你孩子一起死啦死啦地!”一时间,整个北平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之中。无数无辜的平民,在日军的枪口和刺刀下,被从温暖的家中拖拽出来,如同牲畜般被驱赶着,汇集成一股股绝望的人流,朝着彰义门方向涌去。王麻子是个剃头匠,平日里靠着给街坊邻居剃头刮脸混口饭吃。傍晚时分,他刚刚收了摊,正准备回家给老婆孩子做点热汤面,就听到街上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。他心里咯噔一下,暗道不好。这些天城里风声鹤唳,他早就叮嘱过老婆孩子,天一黑就关好门窗,不要出门。他刚想从后门溜走,几名鬼子兵和伪警察已经踹开了他的店门。“你!跟我们走!”一名伪警察指着王麻子,厉声喝道。“太君,长官,我……我犯了什么事啊?”王麻子陪着笑脸,双腿却不听使唤地打着哆嗦。“少废话!让你走就走!”一名鬼子兵用刺刀顶了顶他的后腰。王麻子不敢再多言,只能战战兢兢地跟着他们走上了街头。o>微*,趣¢小??¥说} ?·¨无μ/错±?<内@>%容=街上已经满是哭喊的市民,男女老少,扶老携幼,在日军的押解下,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。“爹!娘!”不远处传来一个年轻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王麻子认得,那是隔壁张记布庄老板的闺女,平日里文静秀气,此刻却披头散发,满脸泪痕,被两名鬼子兵粗暴地拉扯着。“畜生!你们这帮畜生!”张老板挥舞着拳头,试图从鬼子兵手中夺回女儿,却被一名鬼子兵一脚踹倒在地,另一个鬼子兵则用枪托狠狠地砸向他的头部。王麻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,他不敢再看,只能低着头,随着人流麻木地向前走。他不知道这些日本人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,要做什么,但他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。夜色越来越深,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尘土,吹在人们脸上,如同刀割一般。被驱赶的平民越来越多,黑压压的一片,绵延数里。哭喊声、咒骂声、哀求声,汇聚成一片绝望的交响。一些试图反抗或逃跑的人,无一例外地遭到了日军的残酷镇压。枪声不时响起,伴随着倒地者的惨叫和周围人群更加惊恐的尖叫。日军华北方面军参谋部内,冈村宁次站在窗前,听着从城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喧嚣声,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。“司令官阁下,已经抓捕了超过一万名支那平民,正陆续押往彰义门一带。)×如′·′文?网¨ ?已?1%发~:布?最.ot新μ>章¨?节?μt”一名参谋前来报告。“很好。”冈村宁次点点头,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:“命令守备部队,将这些平民全部安排在彰义门豁口的第一线!我要让刘文锋的每一颗炮弹,都落在他们自己同胞的身上!”夜幕下的北平,成了一座人间地狱。曾经的繁华与安宁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。市民们美好的憧憬,在日军的屠刀下,被撕得粉碎。他们没有等来王师的解救,却先等来了灭顶之灾。……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北平城外的龙国军队阵地上,周卫国已经完成了新一轮进攻的部署。经过一夜的休整和补充,战士们士气高昂,摩拳擦掌,只等进攻的号角吹响。“旅长,炮兵阵地已经准备就绪,随时可以对敌人的预设阵地进行覆盖性炮击!” “各突击营也已抵达进攻出发阵地,坦克部队将作为先导,为步兵开辟通路!”周卫国听着部下们的汇报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昨日一战,虽然艰苦,但也基本摸清了日军在城内的防御部署和火力配置。他有信心,在今天的进攻中,一举突破彰义门,撕开鬼子的防线,进入北平,直取冈村宁次的司令部。“命令,炮兵部队,按照原计划,于六点整,对敌核心阵地实施十分钟火力急袭!火力急袭后,各突击部队,立刻发起进攻!”周卫国下达了命令,声音沉稳而有力。“是!”然而,就在炮兵部队即将开火的前几分钟,一名负责前沿侦察的军官神色慌张地冲进了周卫国的指挥所。“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