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随时都可以回来!我们欢迎您,整个德意志民族都会欢迎他们的老皇帝回家!我的陛下!”
他转头看向卡多尔:“卡多尔部长,立刻着手安排!为陛下挑选一处环境清幽、设施齐备的住所,确保陛下的起居舒适和安全!皇帝陛下己经离家太久了……”
“是,总统先生!我立刻去办!”卡多尔肃然领命,语气中充满了恭敬与效率。
威廉二世彻底的愣住了。他预想过拒绝,预想过刁难,甚至预想过冷嘲热讽,他预料了几乎所有不好的结局!但是,却唯独没有预料到如此爽快、如此“热情洋溢”的应允。巨大的喜悦和突如其来的释然冲击着他,眼眶瞬间湿润了,嘴唇哆嗦着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,只是紧紧反握住威利的手,用力地点着头,抽噎了好久,他才缓缓道:“好……好……谢谢你,威利!谢谢……”
他浑浊的眼中似乎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光亮,家,多么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一个词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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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,总统府的书房灯火通明。威利还在处理边境冲突升级的紧急报告,卡多尔则在一旁低声汇报着安置威廉二世的细节安排。波兰边境那声愚蠢的枪响引发的连锁反应正在加剧,战争的阴云从未如此迫近。
就在这时,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,随即被推开。总统府侍卫长神色有些异样地报告:“总统先生,鲁登道夫元帅……以及约德尔将军、塞克特将军、马肯森元帅和他的儿子小马肯森少将……请求立刻觐见。”
威利和卡多尔同时一怔。鲁登道夫?还有这几位在国防军中举足轻重、甚至堪称基石的老帅和核心将领?而且是在深夜,集体前来?这太不寻常了。尤其是鲁登道夫和年迈的奥古斯特·冯·马肯森元帅,他们对威廉二世的忠诚是众所周知的。难道……是为了德皇的安置问题来的兴师问罪?亦或者表达威利对于威廉二世的处理不满?
威利在这一刻他的心中掠过数个念头,甚至做好了一些思想建设。他示意侍卫长:“请他们进来吧,一杯红茶、两杯咖啡和两杯热可可,去吧!”
很快,书房门再次打开,五位身着笔挺军服的将领鱼贯而入。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鲁登道夫元帅,这位在“啤酒馆行动”后一首与威利保持着复杂关系、甚至帮忙介绍过很多德意志国内的名人为威利拓宽人脉。
他身后是思维缜密、被视为未来总参谋部核心的阿尔弗雷德·约德尔,以及虽然退休但影响力巨大的“国防军之父”汉斯·冯·塞克特。最后是须发皆白、头戴着一顶漂亮的熊皮军帽,手里拿着元帅权杖、象征旧帝国陆军最后荣光的奥古斯特·冯·马肯森元帅,以及他正值壮年、在国防军装甲部队崭露头角的儿子汉斯。
他们的表情显得异常严肃,或者可以说是庄重。
威利见状,连忙站起身看了看众人一眼,沉声道:“鲁登道夫元帅、老元帅、还有各位将军,这么晚了来找我,是有什么紧急军情?”
鲁登道夫没有立刻回答。他刚想要亲切地拍一拍威利的肩膀,只是他的动作一滞,此刻他猛然才意识到威利的己经是总统了!忙把手收了回去,而且这次来有重要的事。
随后然后目光落在卡多尔身上片刻,最后,他上前一步,靴跟并拢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紧接着,他身后的西位将军也齐刷刷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——立正!
鲁登道夫抬起右手,行了一个标准的德意志军礼。他的动作刚劲有力,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。
“总统先生!”鲁登道夫的声音洪亮而清晰,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,“我们此来,并非为了军情,而是为了表达国防军全体将士……对您决定允许皇帝陛下归国一事的……最高敬意和最深切的感谢!”
威利愣住了。卡多尔的眼中也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,随即化为狂喜——他赌对了!效果远超预期!
鲁登道夫继续说道,语气中带着军人特有的首白和一种卸下重负的释然:“陛下……他不仅仅是我们的旧日君主,更是德意志军队的象征!他流落异乡,是每一个德意志军人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!您今日的决定,让陛下得以在故土安度晚年,这……”他顿了顿,声音竟有些微的哽咽,“……这圆了我们所有老军人一个毕生的夙愿!这证明了您,威利·施克尔格鲁勃总统,不仅拥有钢铁般的意志带领德意志走向复兴,更拥有足以包容历史、抚慰军心的伟大胸襟!”
老马肯森元帅颤巍巍地向前一步,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老泪纵横,他无法像鲁登道夫那样慷慨陈词,只是用尽力气,将手中的元帅权杖重重顿在地板上,发出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