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父母是杀人犯。”
尸体处理的环节,郑军接着说:“我们把他塞进这个装建材的大木箱,箱子是提前准备好的,尺寸刚好能容纳下他的身体。”他费力地挪动着箱子,演示着当时的情景,“我和苏曼一起,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箱子封好。”
完成第一案发现场的指认后,众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北红村。一路上,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当车队驶入北红村,沿着蜿蜒的小路来到后山时,玉米杆在风中摇曳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秘密。
郑军站在玉米地前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我们把车停在那边。”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空地,“苏曼先去探路,确定安全后,我们才把车开过来。”两人在警员的监视下,推着装满尸体的木箱,艰难地穿过玉米地。玉米叶划过他们的脸庞,留下一道道红痕。
来到地窖前,郑军望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,声音有些颤抖:“就是这扇门,打开的时候发出‘吱呀’的响声,在夜里特别刺耳,当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”他伸手费力地拉开铁门,一股潮湿、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