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铜钮,上面刻着殿前丞相……这可是石达开在西川封的官职啊!”
“对了,哑女黑进西昌文旅局数据库,找到2003年邛海清淤工程的金属探测记录。上面显示东南岸沟壑有异常磁反应,但当时他们以为是战争留下的废铁,就没再深挖。”我补充道。
“废铁?”
马玉良冷笑一声,满脸不屑地说:“太平军当年从洋人那儿买了多少火枪火炮,用铸铁箱子装财宝,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!”
阿子听后,兴奋地把地图、县志、检测报告一股脑拍在一起,大声说道:
“你们看,时间、地点、证物全对上了。石达开这是玩了一招断头计啊!他自己在紫打地被凌迟砍头,却把宝藏提前藏在了这看似没头没脑的邛池里!”
说完,他急切地看向我。
“老大,这票干不干?”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阿茜却突然轻笑一声,不紧不慢地说道:
“别忘了,石达开最擅长的就是声东击西。正史都说财宝沉在大渡河,可大渡河水那么湍急,根本存不住东西。再看邛海,这儿平静又隐蔽,而且还能用盐道运输,明显更适合藏宝。”
说完,她也看向我。
“三哥,这局……我们押对了!”
“收拾东西,明天出发……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,飞机稳稳降落在青山机场。
我们迅速租了辆车,一路驶向川兴,最终来到月亮湾景区对面的一块空地。
这块地方,就是西昌博物馆档案里记载的月亮湾东南岸,渔民捡到铜钮之处!
这儿西下空旷,不见连片的房屋,只有几座零零散散的土坯房。
岸边停放着几条渔船。
阿子和阿茜对这边轻车熟路,早就提前租好了渔船,还顺带租下了岸边渔民偶尔居住的土坯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