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瑾郁眉宇松了许多,他喉结滚动,低头亲了亲她发根,抚着她腰身安抚她。
她被他捂得有了许多温度,手背雪白,指尖的红也暂退,瑾郁再将外衣裳拉开了些,裹着她。
苏合香的味道清香,不重不轻,极其合适。
“还痛吗?”瑾郁指尖轻轻压了压她臀腰那个位置。
其实隔着几层衣裳,他又没真的用力,并不疼。只是被冷得麻木后的身子恢复过来就挨打,便有些刺激几分。
荼昳将手探入他外衣之下,衣裳拢着她的手,她刚要说“不痛”时,顿了顿。
“痛。”
瑾郁知道自己劲儿大,没轻没重的,他刹然一紧张,薄唇微抿。
然后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她用指尖戳了戳青年后腰封上的宝石,语调低低,有些散漫问他:“还打吗?”
“不打了。”他低叹一声,荼昳有时候又极其娇气,大伤咬死不开腔,但受一点小疼反倒会闹点小脾气。
他低下声音,沉思后又说:“日后床上再见分晓。”
少女蹙眉,眉心清冷间捻上微恼了,抬头就要从他怀里挪开。
瑾郁按住了人,温声哄了句乖,才回来研究她之前话里那句:“冰面之下魔气很重?”
言及正事,荼昳一顿,垂眸重新回到他温暖灼热的怀里:“应是冰谷里存在不少修为极高的魔族,常年在此施法,导致冰谷的水被侵染。”
流动的水中若有魔气,容易被灵力净化,可冰面之下的水有层隔阂,常年凝固冰封,魔气就一丝不剩的保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