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，愣了一下，小心收回了自己的手，低声缓缓问她：“师尊，还疼吗？”

她坐起身，慢慢回他一声“不”，望向窗外。

屋外的血月己经很明亮了，绵菱一早就把纸笔摆好。

青年还在讨好她，小心说话：“弟子下回会轻些的。”

她正要下床，闻此冷慢回他：“没有下回。”

瑾郁抿唇，也不言了，只是巴巴地来给她穿衣服，穿鞋子。

他环住她的腰，温柔蹭她，说：“师尊，天柱之事己经妥当了。”

幸好父神还没有生气到连天柱都不要了。

她略松一口气，“嗯”他一声，心情好了些。

荼昳走到窗边小案，低身坐下，瑾郁顺势过来拿了墨棒。

他磨着墨，垂下的眼眉温和，轻声与她说：“夜还长，师尊要不吃点东西？弟子前几日找了尽欢楼的糕点师来魔宫。”

她拿了笔来蘸墨，只说了声“不”。

她抬头来，正色：“仙界这几日可有大事发生？”

“能有什么大事，仙界一切都好。”瑾郁垂着头，神色安静温和，他微微弯唇轻笑，若无其事。

他轻拿轻放，荼昳却为此微抬起头来，默不作声看了他一眼。

瑾郁却不关心，他看着桌案上大把空白的书卷，沉吟：“师尊，神土有可能解决神龛之事吗？”

荼昳回眼，她低头，慢慢写字，回他：“不知道。”

看出荼昳似乎并不想聊这个话题，瑾郁便住嘴了。

他安静下来，在温柔的黑夜下，看她写一宿的字。

日次，荼昳去了浮华园。

她不要瑾郁跟着，这几日过分黏他，瑾郁也不敢跟来，只叮嘱她玩会儿记得回来休息。

在浮华园里，荼昳带了小狐狸，小狐狸窝在她身上半晌。

绵菱在一边跟着，荼昳坐在秋千里，她将身子探出，低声说：“绵菱，替我煮壶茶吧。”

绵菱点头：“奴婢这就去。”

绵菱走后，少女心念一动，将杳沉唤出。

剑身凝结金光，圣洁而寒冷，此乃无情门第一剑。

“杳沉，你回仙界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