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悲剧是别人给的定义,但是自己的人生,自己说了才算数。”
方淮的话让林笑笑恍惚了一阵,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幅模糊的画面,记忆里也曾有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,但是,究竟是谁呢?
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。
“方会长,你年纪轻轻,怎么说话像老头子一样……”
林笑笑破涕为笑,眼泪己经被她粗鲁地擦掉,眼角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。方淮捏了捏她的脸,“笑笑要多笑笑,如果当老头子能让你一首展开笑颜,那也不坏。”
“你……”林笑笑的心脏犹如被人轻轻捏了一把,她怔怔地看着方淮写满关切的脸,“你好像……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。”
“在我很小的时候,那个人也曾经这么安慰过我。”
方淮挑了挑眉头,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他还被你记得牢牢的,那可真是他的荣幸。”
“……”
林笑笑其实想解释,她记得并不牢,她甚至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,只大致靠轮廓辨认出了那是个男人,而且,己经不再年轻。
“不管怎么样,谢谢你方会长,我感觉好多了。明天又能继续刷模拟卷。”
林笑笑“嘿嘿”一笑,发现自己的手还抓着人家的衣服,立马从方淮怀里弹开。
方淮好整以暇地看着恢复元气的少女,并没有走开的意思,而是说:
“最高点,要到了,记得许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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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笑笑和方淮几乎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。
“许了什么愿望?”
方淮问。
“和学业有关的,你呢?是物理研究出新的成果还是新年多发sci?”
“我吗?都不是,我的愿望和一个人有关。”
“一个人?”
“是啊,一个人。”
方淮的眸光清澈,如水一般包裹着眼前的人。
答案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