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错,步步错……
这话落在阿梅耳中,觉得格外恰当,可转念一想到,她沉吟着,突然又叹了口气,然后乖乖缩在安生怀里,软软唤了一声。.k·a¨n¢s·h¨u_j*u+n/.*n+e?t\
“夫君。”
“嗯。”安生紧紧地环着她,俯首将下巴埋在她颈子里,深深吸了口气,心肺瞬间被那馨香充斥的满满当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觉着,这安昌王还有这里的那么多官员又不傻,怎么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,他们分别就是明知道是错的,但是就是不愿让百姓过的舒坦罢了。”
安生哼笑,先是笑的阴阳怪气,然后收敛起笑容,眉骨下压,眸底腾起浓浓的厌恶与睥睨,他缓缓张口,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薄凉:“没错,掌权者从来就是将人分为三六九等,高低贵贱,对于他们来说,这些个蝼蚁众生,贩夫走卒,怎配过的舒坦?”
阿梅抬起头,对上安生的眼睛,眨眨眼,又张了张口,却说不出反对的话来。
下一刻,她就被安生扣住后脑勺,随即嘴唇上落下冰凉柔软的触感。
这一吻一触即离,安生望着怀里一副呆愣模样的小妻子,嘴角上扬,轻声道:“怎么,觉得咱家说的难听了?可这就是事实,不过,什么身微命贱?,咱家第一个不信,人活着就得倾尽全力活出个样来,若不拼一拼搏一搏,那便只有被鱼肉被欺压的份了。~看¨书?屋+ .追!最?新?章~节`”
阿梅重重嗯了一声:“夫君说得对,还是夫君最有本事!”
说着,阿梅用手推了推安生的胳膊,一脸的心疼:“夫君饿不饿?你快别抱着我了放我下来,我去唤人给夫君弄点吃的,夫君昨夜出去这时候才回来,这般折腾,肯定累坏了,吃完饭快睡一睡休息休息。”
“咱家回来之前己经用了饭清洗过了。”安生手臂松了力,让阿梅在他怀里坐了起来,他轻笑着,伸手抚上阿梅的脸颊,慢慢摩挲着,眸光微闪,语气带着一丝诱哄:“不过若是说到休息,嗯,咱家的确是有点累了,要不夫人陪咱家睡一会儿可好?”
阿梅一时没有听出安生的言外之意,摇头摇的干脆利落:“夫君,我不困啊,你自己睡吧,我等会儿要出去听戏。”
安生:……
安生轻笑两声,打破刚刚的寂静。/小!说+C\M+S* ,追¨最*新+章\节?
他眼角微挑,慢吞吞张口,语气颇为平静:“听戏?”
阿梅点头,一脸的兴奋:“对,这些天我一首看的那出寻牡丹,今日演到最后一场大轴戏了,我都和那几个官夫人都约好了。”
说着,阿梅就要从安生身上起来,可下一刻,安生便用手牢牢禁锢住阿梅的腰肢,使她动弹不得。
阿梅瞪了安生一眼,软软撒娇:“夫君,你别搂着我了,我要起来去看戏啦。”
安生突然眉眼低垂下来,叹息一声,语气中破天荒的带了一丝幽怨:“原谅在夫人眼中,看戏都比咱家重要了。”
阿梅:?
“不是,夫君,我真的不困啊,你睡你的,我看完戏就回来了。”阿梅眨眨眼,有些不理解夫君这话的意思,试图解释。
安生却不依不饶的问:“咱家就问夫人,此时,在夫人心里,到底是咱家重要还是看戏重要?”
阿梅:……
阿梅:!
阿梅眉心轻拧,她伸出一根手指,戳了戳安生的胸口,水灵灵的眸子对着安生的眼睛一眨一眨:“无论何时,对阿梅来说,自然是夫君最重要啊,夫君这么说我听着好生别扭的,夫君为什么要和看戏扯在一起呢?”
安生突然点了点阿梅的额角,嘴角微扯:“夫人的小脑袋瓜今日儿怎么这么不灵光,竟还没听出来咱家这是在埋怨夫人因看戏冷落了咱家么。”
阿梅瞪大眼睛,立即反驳:“我什么时候冷落夫君了?才没有!”
安生挑眉,幽幽开口:“有的。”
说着他左手熟门熟路的伸进了阿梅衣裳的下摆,从下而上顺着内里向上,一把握住那双软腻的饱满,仿佛泄愤般揉捏起来,一边捏,一边故意凑到阿梅耳际吐息出声:“咱家都说要夫人陪咱家睡会儿了,夫人却还是执意要出去看戏,这不是冷落是什么?”
安生的动作很快,快到阿梅刚反应过来,便被……
阿梅一惊,当即满脸臊红,隔着衣裳按住那在胸前作乱的大手:“夫君,你,你干什么!你怎么……唔……”
安生俯首一口堵住了那润嘟的小嘴儿,阿梅瞬时间被剥夺了话语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