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会下意识的对对方升起崇敬的心理,觉得对方好厉害,好伟大。
“说起玄学,我突然想到我一个朋友,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这方面的事,表嫂,你能帮我看看我那个朋友吗?”楚子轩忽然放下手机,期待的望着对面的云般若。
“你哪个朋友啊?”苏婷婷咬着吸管问。
楚子轩扫了她一眼,“最近几天都没有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的,除了肖子,还能有谁?”
“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,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他了,他也没在群里冒泡,他怎么了?“苏婷婷牛奶也不喝了,只想知道肖子的情况。
楚子轩烦躁的抓抓头发,“我也不太清楚,我只知道,他身上发生了很奇怪的事。”
“哪里奇怪?”这次是云般若问的。
楚子轩皱着帅气的脸蛋,“我从一开始说吧,肖子最后一次跟我们几个朋友一起玩,是七天前,那天晚上我们几个打完篮球分开后,肖子就再也没有出过家门了,不光是没出家门,连网也不上了,我们每次打电话发消息约他出来,都是他爸妈接的回复的,说他暂时没空,不能跟我们出去,一开始,我们还以为是他犯了什么错,被他爸妈关起来了,因为他爸是市局局长,还是从军方转业的,为人严肃,不苟言笑,对他这个儿子,更是十分严厉,所以肖子会被肖伯伯关起来并不奇怪,以前也不是没有过,所以那几次电话,我们也没有多问肖子的情况,直到三天前,我们不是组织了一场钓鱼活动吗?”
“嗯嗯。”苏婷婷点头。
楚子轩又道:“那天我又给肖子打电话,让他出来钓鱼,我想着都四天了,他的禁闭应该结束了,以往肖伯伯关他,最多也就关个两三天,四天怎么也该放出来了,可没想到我猜错了,接电话的依旧不是肖子,是肖伯母,肖伯母当时在电话里哭哭啼啼,说肖子病了,病了好几天了,一直都没有好转,我这才知道,原来这四天肖子不是被关禁闭,而是在我们打完篮球回去后那晚就病倒了,然后我挂了电话就离开了钓鱼的地方,去了肖子家,想看看肖子到底生了什么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