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但也有类似的解法。
要想靠近萤火虫,必须先遮住身上的气味。
而宁远身上正有类似的东西。
他先前就从第三层梦境带出来一瓶酒。
或许只要沾点在身上,让“灯火”以为他们也是梦境的一部分,就能靠近他们了。
宁远把自己的猜想跟其余两人解释了一番,然后取出了酒瓶。
“就这么倒身上会不会有点浪费,要不给我喝几口。”
陈涛之前光顾着吃,还没尝过这梦里的酒是啥滋味。
“劝你不要,酒梦、久梦,没准喝了就一睡不醒了。”
“你还跟我玩谐音是吧……”
三人说着把酒洒在身上。
果然在这之后,他们一路过去,居然真的慢慢靠近了灯火。
眼前的景象变成了一个亮着点点灯光的小村子。
每家每户窗前的灯光都有些昏暗。
好像古时候还在点蜡烛照明一般。
而且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,只剩下微风吹过树叶的响动。
“卧槽的……”
陈涛骂了一句,他实在受不了这个氛围。
之前经历的副本虽然十分可怕,而且攸关性命。
但国人骨子里对这些土生土长的环境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在农村里生活的日子。
村里那时候根本没有路灯,有些人家甚至还在用蜡烛和煤油灯。
就算有电的人家也是用的那种黄不拉几的灯泡。
要是出门的时候还要拿个手电筒,里面再装两节特大号的电池。
打老远一看就像是黑布上戳了几个黄点。
四周山风一吹,时不时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响动。
然后就听见不知哪家院里的狗叫了起来。
木头房子,红砖黑瓦。
上面还长着绿油油的青苔。
周围一下又静了下来,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。
偏偏手电还照不远。
往前走的时候,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。
现在陈涛就是这种感觉,简直浑身不自在。
就算现在他们是三个人,但手里都没个照明的东西。
两眼一摸黑,怎么想怎么难受。
“我说宁兄弟,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回到第一层吧。实在受不了这个。”
“我倒不是怕,就是怕耽搁了大事,回头咱们仨都出不去了。”
之前陈涛可是还有在梦里为所欲为的念头,不想回到列车上继续疲于奔命。
可现在看了这种环境,心里也萌生了赶紧走的念头。
他走在前头喋喋不休的说,试图给自己壮胆。
然而身后却并没有人回应他。
“你们俩莫非是怕了?怎么都不出声?”
但切格洛夫明明是俄国人,不应该怕才对啊?
陈涛心知不妙,却又不敢回头。
因为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,正在一点点朝着他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