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道:“阿母,那个…二阿父四阿父好像是发情期到了。”
云娇:“??”
云娇:“…”
她都快忘记这事了。
擎天闻言拉下来脸来:“那是他们没用,当初我到了发情期,还坚持着飞了好几天呢,他们这就受不了了?两个垃圾,居然对着兽皮被发情,丢人丢到家了!大蛇,你说是不?”
雷霄懒得搭理这个傻缺,对云娇说道:“我倒是忘了这一茬,他俩算起来同宗同源,发情期的时间也都差不多,你先去洗个澡,我去看看谁更严重?”
“嗯…”云娇脸颊微微泛红,只能这样了。
总不能两个一起上吧?
她接受不了一点啊,就算接受得了,这可是发情期啊,雄性最生猛的时候,她可不想英年早逝。
云娇红着小脸洗澡去了,刚一出来雷霄就告诉她,银飚更严重一些。
懂了!
云娇咬着唇一步一步来都银飚房间里。
刚一进来,就被人扑倒了。
银飚的暗哑的粗喘声在她耳边响起,手也不安分。
“…”发情期的雄性果然很热情。
自己的老公自己宠,总不能让他们去找别人。
云娇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,主动吻了上去。
银飚瞳孔剧震,下一刻热切回应。
“我的娇娇儿,你果然最爱我…”
不然为什么先管他,而不是木白?
银飚抱着怀里的人儿,心里无比满足。
…(我是精彩不断的过程)…
一连十三天,云娇都没下得来床,除了吃饭喝水就是满足两个兽夫。
银飚和木白就像是憋了很久的禽兽似的,云娇几度怀疑自己会死床上。
可十三天过去后,她没死不说,身体越发的好了。
一秒恢复如初不说,对天气的感知也越发深刻了。
除了这些,还有…
云娇站在窗前,摊开手。
掌心一团风如温顺的孩子一般,乖巧的待在她掌心。
虽然无形,但她感觉得很清楚。
这团风非常友好,甚至还会调皮的摩挲着她的掌心。
云娇眯了眯眼眸,手指微动,掌心的风瞬间狂暴起来。
砰!
一声脆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