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的人了,吴郁哪里比得上。
祠堂里干干净净,房间内只有常年点香熏出来的味道,案几上摆放着古朴的香烛,放进并没有点灯,还维持着曾经的模样,只是牌位的最前方按照以往多了两个黑色的雕刻出来的灵牌,一个写着二月红,一个写着丫头。
案几上的旁边倒是摆放着几盒火柴和细细长长的香。
吴郁关上房门,把系统放在地上,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火柴点燃了祠堂边缘的蜡烛,略显昏暗的房间也被烛火彻底照亮,吴郁拿起旁边的香,一共上了两次,一次三根。
袅袅青烟顺着香缓缓上升在空中消弭,吴郁恭恭敬敬的鞠了几个躬之后盘腿坐在了案几前的蒲团上,简单说了两句就开始告状。
“二祖爷爷我来看您和二祖奶奶了,不知道你们在下面过得怎么样啊?我听陈皮皮说了,我留下的那个药丸您用上了,真好啊,二祖奶奶的身体一首都还可以,您二位也算是安享晚年了吧?”
“倒是陈皮皮,我相劝他,长白山对于别人来说还好,但是对于陈皮皮来说那里几可能是他的埋骨之地,我不想他去,我没有办法抱着他一定会有多安全,可他坚持,我能看出来,他不信命,他想推翻那个所谓的既定的死局,他提前准备了很多东西。”
“但是二祖爷爷,苗寨的事情我和他讲过,他的眼睛会受伤甚至瞎掉,他不信邪啊,如今墨镜不能离眼,视线受阻,你说说他还是那么坚持着要去长白山……”
念念叨叨的话顿了顿,吴郁突然灵机一动:“要不您半夜给他托个梦呢?您就在梦里骂骂他,最好能骂醒他,让他改变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