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坐标。当她将卫星云图投影在卷轴上时,惊人的一幕出现了——那些符号对应的位置,竟与赵承钧基金会提供的量子探测仪标记的异常点完全重合。
“赵承钧早就知道!”沈砚秋的地质锤重重砸在桌上,震得卷轴上的朱砂碎屑簌簌掉落,“他提供的设备根本不是用来研究,而是为了精准定位七星锁龙阵的阵眼!”他想起每次使用探测仪时,仪器总会发出微弱的嗡鸣,现在想来,那分明是与阵图产生的共鸣。
陈老鬼的铃铛突然发出清越的声响,老人脸色骤变:“不好!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!”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,实验室的窗户被震得嗡嗡作响。沈砚秋冲到窗前,只见运河方向腾起巨大的银白色光柱,七道光束直冲云霄,在空中勾勒出北斗七星的形状。
“是七星阵眼!”林小满的铜哨自动发出悲鸣,哨身的银龙纹路渗出滚烫的汞珠,“赵承钧正在强行启动阵法!”她迅速调出监控录像,画面显示赵承钧的手下正在各个古代水闸处安装神秘装置,那些装置表面流转的汞合金纹路,与卷轴上的锁龙阵如出一辙。
沈砚秋握紧陈老鬼递来的青铜令牌,令牌上的银龙图案与卷轴上的阵图产生共鸣。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当七星倒悬,唯有血脉与传承方能逆转乾坤。”现在看来,这句话竟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。
“我们必须阻止他们!”沈砚秋转身对林小满说,“通知所有能联系上的人,守住阵眼!”他又转向陈老鬼,“老人家,卷轴上有没有记载破解之法?”
陈老鬼的目光落在卷轴角落的一行小字上,声音颤抖:“以血为引,以魂为契,逆转七星,重铸天枢。但这需要沈家血脉和陈家传承的共同力量,还要找到失传已久的镇魂钟……”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。
沈砚秋接起电话,赵承钧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喜从听筒里传来:“沈博士,游戏该结束了。当七星阵眼全部激活,龙枢将彻底苏醒。你以为自己能阻止我?别忘了,那些探测设备早就把你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”
“你不会得逞的!”沈砚秋怒吼道。
“是吗?”赵承钧轻笑一声,背景音里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声,“看看窗外吧。”
沈砚秋望向运河,只见七星光柱开始扭曲变形,银白色的汞质锁链从水中升起,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牢笼。更可怕的是,运河之水开始沸腾,化作万千银白色的触手,向着城市蔓延。
陈老鬼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:“快……去城隍庙……镇魂钟就在那里……”老人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,化作点点银光融入卷轴之中。卷轴上的七星锁龙阵图式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,指引着沈砚秋和林小满前进的方向。
沈砚秋握紧林小满的手,两人身上的朱砂印记和铜哨同时亮起。他们知道,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决战即将来临,而解开这场危机的关键,就藏在古老的传承和血脉之中。在银白色的光芒中,他们朝着城隍庙的方向飞奔而去,身后,是赵承钧狂妄的笑声和即将苏醒的龙枢。
档案室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电流声,林小满的手指在泛黄的明代漕运档案间穿梭,纸页间的霉味混着墨香扑面而来。当她翻开万历年间的卷宗时,一行朱砂批注突然刺痛了她的眼睛:赵姓督造官,擅改龙渊术古法,致河患骤起。
她猛地抽出关联卷宗,密密麻麻的官员名录中,赵姓赫然在列。这些名字旁都画着褪色的银龙符号——正是水衡司的徽记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某个名叫赵启铭的督造官传记里,记载着他"痴迷汞合金秘术,妄图以人力逆天道",而其最终结局是在龙渊术失败后离奇失踪,只留下"吾志未竟,魂必归位"的绝笔。
"沈老师,你看这个!"林小满抓起电话,声音因激动而发颤。她将档案扫描件发送过去,屏幕上,赵启铭的画像与赵承钧的面容在某种诡异的角度下重叠。沈砚秋几乎是撞开档案室的门冲进来的,他的地质锤在瓷砖地面划出刺耳声响。
"生辰八字。"沈砚秋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"查他的生辰八字。"
林小满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,明代钦天监的星象记录与赵承钧的个人资料在屏幕上并列展开。当两组数据完全重合的瞬间,整个档案室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——赵承钧的生辰,竟与四百年前主持龙渊术研究的赵启铭分毫不差。
"转世?克隆?"林小满的铜哨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,哨身银龙的眼睛泛起血光。沈砚秋的锁子甲符文开始发烫,他想起赵承钧每次转动玉扳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