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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763

.辛,罪+全.”

长崎湾的雾又起来了。远处的荷兰商馆飘起三色旗,幕府的“吉利支丹追讨令”在风中猎猎作响。但在云隐村的矿洞里,玫瑰经转盘仍在转动,将磁偏角、星象与咒术融成一体——有些密码,从来不是为了对抗,而是为了让夹缝里的光,多亮一会儿。

窗外,一只衔着玫瑰的山雀掠过。久治郎合上《采矿秘录》,指尖划过封面上的汉字:“云隐”。雾霭中,他忽然明白,真正的密码从来不在拉丁文的祷文里,也不在葡萄牙语的辞典中,而在那些被侮辱与被损害者,用生命与智慧编织的、属于自己的生存法则里。就像这云隐村的矿洞,用信仰做砖,以智慧为瓦,在幕府与殖民者的夹缝中,撑起了一片微小却坚韧的天空。

羊皮纸上的“arsenico”早已碳化,但刻进岩壁的玫瑰,却在雾霭中悄悄绽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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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雾隐砷书》

第一章 焦页惊惶

天正十七年孟夏,长崎湾的雾霭裹着硫磺味渗进奉行所窗缝。林久治郎的指尖碾过羊皮纸焦边,七枚拉丁字母在摇曳的烛光下忽明忽暗——a、r、s、e、n、i、c、o。小厮举着烛台的手剧烈发抖,火舌舔过岩壁上的十字刻痕,将阴影甩在潮湿的泥墙上,像极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扭曲人形。

“大人!这是切支丹的邪术!”小厮的声音破了音,烛油滴在青石板上,腾起细微的青烟,“去年云隐村爆发病疫,全村人死状皆如被恶魔啃食内脏——定是这些异教徒在矿洞刻下恶魔印记,污了上游水源!”

久治郎没搭话。作为长崎奉行所最年轻的荷兰语通译,他见过太多因“吉利支丹”罪名被处刑的异国人。但此刻羊皮纸上的字母排列,却让他想起荷兰商馆馆长送的《化学鉴原》——arsenico,正是拉丁文“砷”的写法。他凑近岩壁,鼻尖嗅到焦纸混着铁锈的气味,忽然注意到十字刻痕旁有极细的凿痕,像是某种符号被刻意磨去,只留下半截蜷曲的玫瑰花瓣。

“备马。”他将残页塞进内衬,外褂下的《日葡辞典》硌得肋骨发疼,“去云隐村,叫上町奉行所的验尸方士。”

第二章 矿洞诡象

云隐村的梯田里,麦秆枯黄得像被火烤过。久治郎蹲下身,指腹碾过田泥——青灰色的土粒间嵌着细小红晶,正是硫化砷矿石的碎末。矿洞入口处,山伏修士正在做法,竹符上的朱砂字滴进积水,泛起诡异的紫晕。他数着洞口七根立柱,忽然想起《日葡辞典》扉页的花体字:“献给长崎的玛利亚”——那是耶稣会修士范礼安的笔迹,三个月前,此人刚被幕府用囚船驱逐。

“第一个死者是挖煤的阿吉。”村长拄着拐杖,烟袋锅子敲在朽木梁上,“先是咳嗽带血,接着手脚生烂疮,最后七窍流黑水……连他养的狗,舔了地上的血都抽搐而死。”老人突然抓住久治郎的手腕,指甲缝里嵌着黑色泥垢,“有人看见废矿洞里有洋人画十字,还有个穿唐装的女人唱怪歌,那调子……跟咱们山伏的咒文似的,却又夹着洋腔!”

废矿洞深处,积水没过靴面,腐叶与矿渣在水中沉浮。久治郎举着松明火把,岩壁上的十字刻痕渐次密集,偶尔夹杂着拉丁文祷文——“ave maria”“us”。当火把照亮洞顶时,他猛地停步:岩石缝隙里卡着个铜制转盘,边缘刻着十二星象,中心是朵半开的玫瑰,花瓣间嵌着极小的银质十字架——那是切支丹用来背诵玫瑰经的器物,此刻却被凿去了“maria”的尾字母,只剩“mari”三个残痕。

“大人,水里有东西!”小厮突然惊呼。火把光晕里,一具骸骨斜倚在矿车旁,肋骨上缠着褪色的蓝布,布角绣着朵半开的玫瑰——正是长崎切支丹信徒常用的纹饰。久治郎蹲下身,发现骸骨右手紧攥着块碎瓷片,上面用唐话写着“酉时三刻,玫瑰开”,字迹边缘晕着暗红,像是用血写成。

第三章 辞典迷局

深夜的奉行所,煤油灯将《日葡辞典》的假名映在纸窗上,形成晃动的黑色影阵。久治郎对照着羊皮残页,忽然发现“arsenico”的假名转写被刻意漏掉了拨音“ン”——在长崎方言里,这会让“砷”的读音变成“アルセコ”,而“セコ”正是山伏术语中“毒脉”的隐语。更诡异的是,“maria”词条下用极小的朱笔批注:“五月初五,潮至七尺”——那是云隐村矿洞涨潮的时辰。

“大人,荷兰商馆的彼得先生求见。”小厮的通报打断思绪。金发碧眼的年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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