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王牌,在未来的战斗中继续绽放光芒。
青铜怀表在他胸口轻轻震动,表盖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新的刻痕——那是条腾飞的蛟龙,正冲破层层云雾,向着朝阳飞去。林砚之握紧拳头,海风卷起他染血的披风,在晨光中猎猎作响,仿佛在诉说着北洋水师不屈的战歌。
钢骨燃魂:蒸汽巨炮的绝命过载
暴雨如注的爪哇海面上,"蛟渊号"在炮火中剧烈震颤。林砚之死死攥着传音筒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望远镜里龟甲船的主炮正凝聚起猩红的能量球。"陈管带!蒸汽压力还能撑住吗?"他的吼声被甲板上的爆炸声吞没。
传音筒里传来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,陈启元用牙齿咬开止血带的瞬间,碳化的左臂簌簌掉落黑色碎屑。三天前用血肉封堵硫化钨泄漏的伤口已经完全金属化,此刻他却将这条布满银色结晶的手臂狠狠绑在操作台上,仿佛要将自己与钢铁战舰融为一体。"放心!四号气缸还能挤出30%的余量!"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,额角的汗珠滴落在滚烫的仪表盘上,瞬间化作白烟。
轮机舱内,复合式三胀蒸汽机发出濒临崩溃的嘶吼。陈启元猛地扳动能量分流阀,本该驱动螺旋桨的高温蒸汽如汹涌的火龙,突然改道冲进横向蒸汽炮的蓄能舱。十二米长的炮管在超压下剧烈震颤,表面的散热槽渗出细密的金属液,在暴雨中蒸腾起诡异的蓝雾。
"压力突破6.0mpa!"学徒工李阿福的尖叫被淹没在蒸汽的轰鸣中。陈启元看着疯狂跳动的压力表,红色警戒线早已被远远甩在身后。他想起父亲在《火器真诀》中用血写下的批注:"当机械发出悲鸣,正是匠魂觉醒之时。"颤抖着摸出怀中的青铜罗盘,将其嵌入操作台的卡槽。
二十八宿星图在闪电中流转出幽蓝光芒,与陈启元左臂的硫化钨结晶产生共鸣。神奇的一幕出现了——疯狂攀升的蒸汽压力竟在6.3mpa处短暂停滞,炮管的嗡鸣也转为有节奏的震颤。但这种平衡转瞬即逝,龟甲船的磁暴主炮率先发动攻击,猩红的能量束击中电磁护盾的瞬间,整艘战舰剧烈摇晃,陈启元被气浪掀翻,重重撞在冷凝塔上。
"横炮准备!"林砚之的命令通过传声筒炸响。陈启元挣扎着爬起,看着碳化的手掌在操作台上留下黑色的掌印。他知道,这将是最后的孤注一掷。当水兵们将最后一枚钨钢穿甲弹推入炮膛时,他再次扳动能量过载阀,四号气缸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,管道接缝处渗出的液态硫化钨,与蒸汽混合成致命的毒雾。
炮管喷射出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夜空。钨钢弹丸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撕裂雨幕,在接触龟甲船装甲的刹那,空气被压缩产生的高温让海面腾起百米高的白色烟柱。第一层钨钢装甲如薄纸般破碎,第二层装甲在剧烈的冲击下扭曲变形,但就在即将穿透第三层时,弹丸的动能已濒临耗尽。
"再来一次!"陈启元的吼声中带着血丝。他强行将蒸汽压力推至6.8mpa,整个轮机舱的金属结构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当第二发炮弹发射时,炮管表面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,而陈启元的左臂也传来钻心的剧痛——体内的硫化钨结晶正在与过载的蒸汽产生共振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这一次,钨钢弹丸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,径直穿透龟甲船的蒸汽核心。剧烈的爆炸将倭寇旗舰撕成两半,冲天的火光中,陈启元看见父亲的身影在火焰中浮现,向他露出欣慰的笑容。但危机并未解除,剩余的倭寇战舰趁机发动总攻,密集的炮火让"蛟渊号"的电磁护盾濒临崩溃。
"启动自毁程序。"林砚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陈启元却突然笑了,他扯下手臂上的止血带,碳化的左臂在闪电中闪烁着金属光泽:"管带,让我再为这艘船做点什么。"他冲向即将爆炸的四号气缸,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最后的阀门,强行封堵住即将爆裂的管道。
晨光刺破硝烟时,海面上漂浮着倭寇战舰的残骸。林砚之站在满目疮痍的甲板上,看着凝结在炮管上的金属熔渣,以及那具与钢铁融为一体的碳化身躯。青铜罗盘在陈启元手中微微发烫,表盘内侧浮现出新的星图——那是属于一位真正匠人的永恒坐标。而在更遥远的南洋深处,新的阴谋仍在酝酿,但"蛟渊号"的钢铁心脏,将永远铭记这场用生命铸就的胜利。
钨火裂甲:钢铁巨兽的巅峰对决
暴雨如银蛇狂舞,爪哇海的浪涛裹挟着咸腥的风扑上"蛟渊号"甲板。林砚之握紧青铜望远镜,镜片上的雨珠被震落,露出视野中龟甲船狰狞的轮廓。那艘传说中的海上堡垒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