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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939

这是科学!"他喊道,"科学不应该被政治左右!"

"科学?"马拉冷笑一声,举起沾满油墨的《人民之友》报,"当你的科学为贵族减缓痛苦时,就是对革命的背叛!"他转身面向众人,挥舞着拳头:"公民们!我们要的不是精致的杀人机器,而是让压迫者颤抖的正义之剑!"

暴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中,卡尔的声音被彻底淹没。国民自卫军冲进来时,他甚至来不及收起图纸。冰冷的手铐铐住手腕的瞬间,他看见自己的专利申请书被愤怒的人群踩在脚下,羊皮纸在泥泞中变得支离破碎。

两周后的凡尔赛广场,寒风裹挟着雪粒。卡尔站在囚车上,望着密密麻麻的人群。有人朝他扔烂菜叶,有人挥舞着染血的旗帜。他的新型断头机就矗立在刑台旁,黄铜滑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却无人在意它精密的构造。

"我本想减轻痛苦..."他喃喃自语,声音被呼啸的风声吞没。刽子手粗暴地将他按在铡刀下,卡尔最后一次望向天空,那里阴云密布,仿佛预示着革命的狂热终将吞噬一切理性。

铡刀落下的瞬间,鲜血溅在破碎的专利申请书上。人群爆发出欢呼,却无人注意到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人弯腰捡起了图纸残片。十年后,这个名叫伊桑巴德·金德姆·布鲁内尔的年轻人,在伦敦的机械厂里参照这份设计,改进出了更精密的工业切割设备。

而在巴黎的历史长河中,卡尔·施密特的名字逐渐被遗忘。他的理想主义在革命的浪潮中破碎,却在另一个时代、另一片土地上,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延续着。那个关于技术与人性、科学与政治的永恒命题,如同断头台下未干的血迹,永远留在了历史的褶皱里,等待后人去思索,去解答。

齿轮终章:断头台上的理性挽歌

1793年寒冬的巴黎,铅云低垂的天空仿佛被凝固的血痂覆盖。凡尔赛广场的石板路浸透霜雪,却挡不住民众如潮的狂热。卡尔·施密特的鹿皮靴在刑台上打滑,铁链拖拽的声响混着远处《马赛曲》的嘶吼,像极了他设计图上那些未完成的齿轮组。

"看啊!保皇党的走狗!"石块砸在他肩胛骨上,卡尔踉跄着扶住锃亮的断头机框架。黄铜铸造的双轨滑道还残留着他调试时的指纹,此刻却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。当刽子手粗暴地扯开他的衣领,脖颈触及橡木砧板的刹那,铡刀的阴影突然与纽伦堡钟表店的记忆重叠——七岁的自己踮脚擦拭父亲的天文钟,听着齿轮咬合的咔嗒声,像在聆听宇宙的心跳。

"点火!"暴烈的呼喊打断了回忆。台下,他用三个月心血撰写的专利申请书正在火刑堆里蜷曲。羊皮纸上那些用鹅毛笔工整标注的计算公式、手绘的双轨滑道剖面图,此刻化作黑色蝴蝶,在民众癫狂的笑骂声中盘旋上升。卡尔望着火焰吞噬"新型斩首装置"的标题,突然想起雅各宾俱乐部里让 - 保罗·马拉充血的眼睛:"当你的科学为贵族减缓痛苦时,就是对革命的背叛!"

热风裹挟着灰烬扑在脸上,卡尔却笑出了声。他想起在里昂目睹的惨状:生锈的链条卡顿,铡刀缓缓切入脖颈,受刑者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。那时的他天真地以为,凭借精密的机械设计、凭借每秒12米的精准铡刀下落速度,就能让死亡成为最平等的审判。可现实却像台失控的永动机,将他的理想碾成齑粉。

"还有遗言吗?"刽子手的声音闷在皮革面罩后。卡尔转动僵硬的脖颈,望向人群中混杂的外国面孔——戴着三角帽的英国商人、裹着貂皮的普鲁士密探,甚至还有面纱下露出鹰钩鼻的奥斯曼使者。他们眼中闪烁的不是正义的怒火,而是对新技术垂涎的贪婪。他突然明白,自己守护的从来不是某个政权,而是科学本身的纯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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铡刀的锁链发出垂死的呻吟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卡尔的思绪却飘向更遥远的时空。他仿佛看见未来的伦敦,钢铁铸造的桥梁横跨泰晤士河;看见纽约的摩天大楼刺破云层,电梯的缆绳正沿用着他图纸上的双轨设计原理;还看见慕尼黑的博物馆里,某个孩子趴在玻璃展柜前,好奇地研究着泛黄的专利书残片。

寒光闪过,颈椎断裂的脆响惊飞了广场上的乌鸦。鲜血喷溅在断头机的黄铜部件上,却诡异般顺着精密的滑道纹路流淌,像是给这台杀人机器镀上了一层猩红的釉彩。当民众欢呼着涌上前争抢"叛徒"遗物时,没人注意到人群深处,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人悄悄捡起半张未燃尽的图纸——二十年后,伊桑巴德·金德姆·布鲁内尔将以此为灵感,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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