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叔叔在找我们!机会来了!但风险巨大!慕容超面临艰难抉择:是继续在长安装疯卖傻保平安,还是赌一把,去遥远的山东认亲?认亲成功,可能一步登天;失败或者路上被抓,必死无疑!最终,对权力和家族使命的渴望压倒了对安稳(虽然是装傻的安稳)的留恋。他做出了一个相当“硬核”的决定:连母亲和妻子都来不及告别(怕走漏风声连累她们),趁着夜色,跟着使者,玩命似的向东狂奔!把两个至亲的女人留在敌国当“人质”,这操作,堪称“狠人”!
当慕容超风尘仆仆、历经艰险终于跪在广固城金銮殿上,将那把保存了近二十年的金刀高举过头,献给叔叔慕容德时,整个朝堂都震惊了!慕容德捧着这把承载着母亲遗愿和家族记忆的金刀,老泪纵横,泣不成声——这正是他当年出征前留给老母亲的信物啊!再抬头仔细端详这个高大英俊、此刻眼神恢复了清明的侄子,慕容德是越看越喜欢(主要是血缘亲近加上长得帅)。膝下无子的老皇帝,此刻心中已然有了决定。他当即封慕容超为北海王,拜侍中、骠骑大将军、司隶校尉,直接进入权力核心!更戏剧性的是,不久之后,慕容德病重,直接下诏立慕容超为皇太子!这人生剧本的反转速度,堪称“乞丐直升vip,直达皇位不排队”,让现代所有“逆袭爽文”都黯然失色。
二、权力“新手村”的迷惑操作——从宫廷内斗到自毁长城
公元405年,慕容德驾崩,年仅二十岁的慕容超正式登基,成为南燕第二任(也是最后一任)皇帝。少年天子,意气风发,本该是整顿朝纲、大展宏图的好时候。然而,慕容超同学用实际行动证明了:没有经过“新手村”培训,直接空降当boss,后果很严重! 他上任后的“用人迷惑行为大赏”,直接给南燕这艘船凿开了第一个大洞。
他火速提拔了自己的心腹、当年在长安共患难的“老铁”公孙五楼,直接任命为武卫将军、领屯骑校尉,参与朝政。这个公孙五楼,能力一般,野心不小,溜须拍马是把好手。同时,慕容超以“工作需要”为名,把叔公留下的顾命老臣、太尉慕容钟(也是宗室重臣)外放去当青州牧,赶出了权力中心。另一位托孤重臣封孚(时任尚书令)实在看不下去了,痛心疾首地劝谏:“陛下啊!把宗室重臣赶出中央,让宠幸的佞臣掌握大权,这…这简直就是取祸之道啊!您想想春秋战国多少教训!” 这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。结果呢?慕容超听完,转头就去找他的“好兄弟”公孙五楼“请教”。公孙五楼能说啥好话?他阴恻恻一笑:“陛下,这些老家伙仗着资历老,根本不把您放眼里!要是让他们回来掌权,还有您说话的份吗?封孚这老东西,我看就是嫉妒我得宠!” 慕容超深以为然(被pua成功),对封孚的忠言置若罔闻。朝廷刚开局,忠奸已然颠倒。
“嘴欠”引发的血案更是点燃了火药桶。当初慕容超刚来广固时,时任兖州刺史的宗室慕容法就曾私下嘀咕:“哼!当年汉朝有冒充卫太子刘据的案子,谁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不是真的慕容血脉?搞不好就是个骗子!”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慕容超耳朵里。新皇登基,正是树立权威(兼打击报复)的好时机!慕容超旧事重提,秋后算账。慕容法一看这架势,心里拔凉拔凉的:完了,这小子记仇!与其坐等被收拾,不如…反他娘的!于是,慕容法联合同样被排挤、心怀不满的慕容钟(人在青州,心有不甘),以及掌握部分兵权的段宏等人,举起了反旗。
面对宗室叛乱,年轻气盛的慕容超展现了极其酷烈的手腕。他迅速调兵镇压,叛乱很快被平定。慕容法、慕容钟、段宏等人兵败逃亡(分别投奔了后秦和北魏)。但慕容超的怒火并未平息,他开始了残酷的清洗。¢d¢a¨w~e-n¨x+u′e′x*s¨w!.~c/o?m,最典型的受害者是封嵩(封孚的族人,时任尚书左仆射)。封嵩被指控与叛军有牵连(可能只是立场不同或替人说了句话),慕容超直接下令将其车裂!这可是极其残忍的酷刑!同时,大批与叛将有牵连的官员、将领及其亲族被屠戮。这场血腥的清洗,让广固城弥漫着恐怖的气息。效果“显着”:朝堂上再也听不到反对的声音了——有能力的忠臣良将,能跑的都跑去了后秦或北魏(比如封孚后来就郁闷而终),留下的,要么是噤若寒蝉的“哑巴”,要么就是公孙五楼之流的马屁精。南燕的朝堂,彻底变成了慕容超和公孙五楼的“二人转”舞台。
从此,这位年轻的皇帝彻底“放飞自我”,在“昏君体验卡”的道路上狂飙突进。
“太上”游猎,扰民无度: 他顶着个“太上”的年号(这年号本身就很迷),却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