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愿,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。”
他想起了骨瓷茶具渗出的暗红色液体,想起了那挥之不去的铁锈味。
心中某个角落,一个冰冷的猜测正在形成。
如果诅咒需要鲜血来平息……
那么所谓的“祭品”,其含义不言而喻。
这让找到那个“血脉守护者”的任务,变得更加沉重和危险。
他们不仅要找到他/她,还要说服他/她……做出可能的牺牲?
这其中的道德困境和人性挣扎,让沈青临感到一阵寒意。
阮白釉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,脸色微微有些发白。
她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。
车辆驶回市区。
城市的喧嚣逐渐取代了废墟的死寂。
但那种无形的压力,却如影随形。
他们即将踏上的旅程,不仅是对抗诅咒,对抗未知的敌人。
更可能,是对抗人性深处的黑暗。
沈青临拿出手机,确认了一下航班信息。
最早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,在三小时后起飞。
时间紧迫。
他们没有回头路。
只能迎着那未知的风暴,踏入被诅咒笼罩的南洋之地。
寻找那个可能带来希望,也可能带来更大绝望的,血脉的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