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也不是我一个,他们有好几个都跑过来,在皇军那里站住了脚……”
两个中年人白了他一眼,一个人去柜台结账。
结完账,三个人才陆续走出咖啡馆。
路过胡卫国他们身边时,三个中年人又恢复了傲娇的神态。
——
等他们出了咖啡馆,走远。
一首没说话的杜思玉才开口:
“前面走的那个叫梁宜汉,是帮派的人,现在投到小日子门下,在特高科下面的一个情报组织。”
“现在有了点权力,装作上流文化人,也开始叫梁先生。”
“思玉,我不明白的是,这种投敌行为怎么会跑到咖啡馆来,而且声音还不小?”胡卫国不解。
“卫国哥,你不知道,现在投降的人不少,成为股潮流了,公开谈论不以为耻。”
“在沪市你要是抗战分子,分分钟可能会被人在街上乱枪打死,租界当局,只要不杀他们国家的人,他们是不管的。”
“这三个中年人,估计在国府那边只是一般中层官僚,还不够资格请到警备司令部去。”
“思玉对这些人都很熟?”胡卫国问。
“我们报社都能接触到,他们也经常上报纸。”
杜思玉在沪市一家报社供职,人面很广。
胡卫国看着窗外,脸色阴沉下来。
这是他在国外不了解的情况。
“卫国,你刚回来,可能不了解情况。”杜子恩在旁边说。
“很早以前国府里面就有个低调俱乐部,主张承认东三省归小日子,甚至有的还建议把华北也割出去。”
“这些人都是国府的重要人物,有军界总长级别,还有教育界大师,还有那个汪主席,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。”
“刚才那三个中年人,我没看错的话,以前有一个还上过报纸,就是那个教育界大师的学生。”
“这都是组团来投敌叛国的。”
咖啡馆突然冷清下来。
窗外,街道上的风大起来,地面上的树叶杂物被风一首往前吹,呼啦沙沙声,向马路深处吹去。
咖啡馆里的三个人年轻人脸色都不好,他们不说话,用汤勺轻轻搅合杯子。
“我们这些军人,主战派,也时常受到这些人的攻击,所以,国府里面也是……”
杜子恩还是慢慢说着,他怕老同学一腔热血回来,回到国统区会有不适应。
“那也有抵抗侵略者的吧?”胡卫国神情严肃地问。
“当然有,还很多,工人,农民,千千万万普通劳动者……我们部队里的士兵不都是普通人家子弟吗,抛头颅洒热血。”
“老同学不要受刚才这些人影响,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人,他们赚到了大洋黄金,不在乎给谁当奴才,华夏最后危难的话,他们可能转身就跑到国外,过富家翁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