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身后走下来个身穿国军军服的上校。
上校手里提着西样礼物,恭恭敬敬在门口拍门。
“伯父在家吗?我是赵光宇。”
半晌,宽厚的木门打开,一个中年人伸出脑袋:
“军爷,您找?”
“找杜老爷。”
赵光宇提着礼物耐心在门口等待,身后的西个警卫人员,则分立在门的两边。
一会之后,中年身后跟来一个身穿长衫的老爷子。
老爷子戴着老花镜,他认真看了一眼眼前的军爷。
“你是?”
“伯父,我是赵光宇啊,上学时还来您家吃过饭,是子恩的同学。”
“哦哦,我想起来了,你们家老爷子还好吧,不是说搬到津门去了吗?”
“老爷子身体不太好,己经让我哥接到沪市租界里去了。”
“来来,快进来,屋里说话。”
杜老爷子打开门,招呼赵光宇一行进了院子。
院子里门头房廊上满是木制雕刻,雕刻的很精细,赵广宇边看边咂舌:
“伯父,这和我上学时来的还一样,您家这个木工雕刻真精细,得有一百年了吧。”
“嗨,乡下的土屋,没什么讲究的。”
说到这里,老爷子如梦初醒,忽然回头看了眼赵光宇:
“光宇啊,你怎么穿着国军制服进城了?昨晚的枪是不是你们打的?”
“伯父,是我们打的,石寿己经被我们光复了,鬼子汉奸都干掉了。”
赵光宇也不掩饰,咧着嘴承认。
进了堂屋,杜老爷子对身边中年人说:
“去后堂把子恩叫出来吧,就说他同学来了。”
“爹,不用叫了,我们来了。”
杜子恩一瘸一拐,拄着个棍从后堂走出来,他身后还跟着妹妹杜思玉。
“忠恕,我们兄妹刚回家没几天,你鼻子这么灵,就知道我们回来了?”
忠恕是赵光宇年轻时用的字。
赵光宇一脸严肃说道:
“我很生气,你们回来不来跟我联系,偷偷摸摸,一生气我就带兵进了石寿城。”
“得了吧,你小子,肯定是瞎猫撞上死耗子,想来我家蹭饭。”
杜子恩白了一眼赵光宇。
“嘿嘿,能蹭到饭那最好,还有你家那几十年的老陈酒,还有没有?”
赵光宇听说蹭饭,立即换了副期望的神情。
“光宇哥,你好。”跟在杜子恩身后的杜思玉也对赵光宇打招呼。
“是思玉吧,在大城市做事越来越洋气漂亮了。”
杜老爷子一看他们几个年轻人聊得开心,也就撂下他们,去后堂安排晚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