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。
说白了,她是被卖到严家的,要给他当牛做马,伏低做小。
沈知意甩了他一巴掌。
然后哭了。
严寂礼:……
“你打我,你还哭?”
沈知意委屈巴巴,“你用那么凶的眼神看我,我害怕……”
他捏着眉心忍了。
但他没想到,这只是麻烦的开始。
“严寂礼,客房的床好硬,我要睡你的。”
“严寂礼,家里楼梯太多了,我走得好累,你抱我下去。”
“严寂礼,洗澡水太烫了。”
“严寂礼……”
严寂礼快疯了。
他己经忍她很久了!
她毫无规矩和体统,睡他的床,拱进他怀里,穿那么少的吊带在家里走来走去,还发那种照片给他!
他每天都热火朝天,连拳头都硬得发痛!
最终忍无可忍地翻出联姻协议,将上面提到的“夫妻义务”重重划出来给她。
“我会行使我的合法权利,但要爱,绝无可能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沈知意无所谓。
可他却食髓知味,占她上瘾。
甚至爱上了她赏的巴掌。
……
后来的某一天。
严寂礼发现,她去和归国的白月光一起吃饭,还收了人家送的花。
他冷声训她,协议里没有包含出轨这一项。
沈知意哼哼唧唧:“协议里说了,不谈情,只做恨。”
严寂礼眼神疯狂,将她抵到墙上,语气沉怒地命令她。
“恨只能跟我做。”
“情,也只能跟我谈。”
“今晚,做到你同意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