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语也帮腔,轻声细语的道:“姐姐怎么能信不过婶母呢,她打理将军府一大家子什么时候出过错?你怀疑谁也不该怀疑她啊。”
吕文心此时也稳住了神,顿时挤出一行急泪,拉着凤远山的胳膊道:“老爷,我为着将军府劳心劳力,不说鞠躬尽瘁也问心无愧了,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。”
她指着凤栖梧道:“可如今却遭栖梧疑心我中饱私囊,妾身真是活不成了,老爷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
季昶冷笑一声,眼神阴沉的看着凤栖梧,说起了风凉话。
“小婿早就说过凤栖梧满心都钻到钱眼里去了,眼下不就是实证,为着钱她连母亲都不信,可见有多市侩,像她这样的人就是没安好心,巴不得搅的天下大乱,她才高兴呢。”
凤栖梧懒得理他们的狗叫,只温言对凤远山道:“父亲您瞧,女儿也不过就是想去库房看看,多一句话都没说,他们就砖头瓦块的一车话。”
“女儿也知道母亲管家辛苦,心里除了感念她的劳苦,绝不敢有疑心之意,只是那些东西里有好多母亲生前留下来的遗物,女儿只是想看一看睹物思人,父亲不会连这个都不答应吧。”
凤远山忖了忖,也想不通吕文心为何挡着不叫凤栖梧去看看。
说来,他也很久没看看库房了。
半晌对吕文心道:“既然她要去看,你就开了库房给她看好了,届时也好堵住她的嘴,看她还能说出什么。”
吕文心心里沉了沉,知道这一遭肯定躲不过去了。
若是再推诿,凤远山肯定会起疑心。
她无奈的紧抿着唇,半晌硬着头皮道:“那就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