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不像话,出声斥道:“不白!”
凤栖梧神情冰冷,怒气横生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。
“没错!你们既然知道就该识趣,现在就从我的县主府出去!”
说罢,对远处的侍卫大喝:“来人,送客!”
随即一甩袖子凛步离去。
她心里窝着火,回了房也没安生,坐在圈椅里生闷气。
迎夏端着饭小心翼翼的进来,柔声劝着,“主子,该用饭了,您生气归生气,身子还是自己的,不能不吃饭啊。”
凤栖梧把身子拧到另一边,负气的说:“不吃,端出去!”
迎夏叹了口气,拿起扇子走到她身边,一头给她扇凉一头道:“奴婢知道您怎么想,眼下人都赶出去了,也算是出了气,您身子刚大好,可不能折腾自己了。”
凤栖梧深深吸了口气,沉默着不肯说话。
她这辈子最忌讳两件事,一件是胁迫,一件就是拿她母亲说事,这三个人把两个忌讳全都踩了,让她怎么能不愤怒?
她心气难平,到底没用晚饭,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,才好了些。
翌日,她精神有些恹恹,坐在饭桌前也没什么胃口,只简单的吃了几口。
采春见她情绪不高,还以为她还在为那三个人的事烦忧,不由得劝道:“主子,您再吃些吧,那三坏蛋都已经走了,咱们继续过咱们的日子,想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迎夏在旁边叹了口气,说了句公道话,“其实他们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,就拿主子被关进大牢的事来说吧。”
“要不是他们把蛊虫养的好,想必霍丞相来的时候都憋死在药瓶里了,还怎么为主子证明清白?”
凤栖梧一怔,“你说什么?是他们养的?”
迎夏点头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