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根痒痒,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都浸猪笼。
可霍溟玄手段狠辣,权倾朝野,他就算气死也不得不打落牙合血吞。
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咬牙道:“岂敢,相爷借着朝廷的名义跟凤栖梧走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本侯怎么会因为这个就说你是野男人呢。”
他这番言下之意谁还听不出来?
百姓们对他更加鄙夷了。
霍溟玄用鼻子轻哼一声,端着架子道:“不是就好,本相觉得侯爷也不会这么狼心狗肺。”
他掀起帘子走下马车,来到季昶的面前,用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睨着他。
朗声道:“凤栖梧是治疗时疫的大功臣,皇上亲封的县主,不容亵渎。”
随即又恢复他独有的淡漠,看着季昶声音微凉的道:“而本相来此正是奉了皇上的口谕,与县主商议政事,若是有人胆敢借此污蔑县主的清誉,本相定不饶他!”
顿了顿,又用近乎轻蔑的语气道:“季侯听明白了吗?”
季昶被他一番敲打瞬间吓得肝胆具颤,再接触到霍溟玄忽然带着杀意的眼神,更是腿肚子转筋。
涨红着脸挤出一个比哭还不如的笑来,“是是,相爷心怀天下公务繁忙,是百官的表率。本、本侯就不打扰二位商议政事了,告、告辞。”
说完,立马脚底抹油灰溜溜的跑了。
百姓们见没有热闹可看,逐渐也散了开去。
迎夏早就听说霍丞相来了,兴高采烈的就迎了出来,热情的道:“相爷您来了,快里边请,奴婢们茶都准备好了。”
霍溟玄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,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:“你们县主眼下身子可好?”
迎夏连连点头,“好了好了,就是有些苦夏,吃不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