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府,李不白和两个丫鬟看见她这幅形容顿时吓得脸色都不好了。
迎夏赶紧迎上去,紧张的问:“主子这是怎么了,遇上劫道的了?”
采春也一惊一乍的喊道:“可了不得了,主子受没受伤,奴婢这就去请太医。”
凤栖梧赶紧拦住她,“别去,我没什么事,就是些皮外伤,上点药就好了。”
又对迎夏吩咐,“你去备沐浴的水和衣裳,我要沐浴。”
凤栖梧瞟了一眼满是担忧的李不白,什么都没说,就急匆匆的回了房间。
一番沐浴之后,她才心里舒坦些。
刚打开房门便见李不白靠在凉亭的包柱上等着她。
凤栖梧叹了口气,就知道躲不过盘问。
虽然她并不把他当师兄,但好歹在自己府上住着,就算念着当初他们惦记自己的恩情,也该给个交代。
李不白神色不虞的打量她一眼,“拾掇完了,现在可以说发生什么了吧?”
凤栖梧走到石凳上坐下,低头喝了口茶,敷衍着道:“没什么,想了个法子辞掉伴读而已。”
李不白心思活络,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。
叹了口气走到她对面道:“你看,在京里有什么好?连个疼你的人都没有,还要天天面对这些勾心斗角。哪里有天山门舒坦?”
他瞟了凤栖梧的脸色,见她不兜搭自己,又再接再厉的劝说:“小师妹,我知道你对我们还有隔阂,我就算说破嘴皮子也打消不了,但你总该跟我回去一趟。”
“你回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?”
说着,又拍着胸脯道:“我保证,只要你回去,全山上下都会疼你,不比你在京城强吗?”
凤栖梧面无表情的道:“上次的话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,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,我收留你是看在昔日你去相府找我的份上,而不是顾念什么天山门,你最好搞清楚这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