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子嗣而已,连暗指卿语不守妇道的污蔑都说的出来。”
“你当谁都是你?还顶着侯府夫人的名头就出去勾三搭四,恨不得有个男人就赶紧贴上去,我还没揭你的老底呢,你到有脸提!”
季昶像是看妓子一样调笑的看着她,“别不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,就嫉妒我得了子嗣所以故意这么说吧?”
他“啧啧”两声摇着头道:“可惜了,女子做到你这份上,活着也确实没什么意思,眼红别人有孩子就变成怨妇,也情有可原,本侯懒得跟你计较。”
凤栖梧眉心跳了跳,只觉得好似在看着跳梁小丑。
随即淡漠的道:“她上年三月初八有孕,眼下冬至之前生产,若你那便宜儿子身子康健,那我还真要恭喜你喜得麟儿了,如此早产能无病无灾的活下来……”
她眼中忽然闪过锐利之色,“还真是天神赐福,你们季府合该祭祖酬神才是。”
季昶脸色僵住了,眼中风云变色,似是在回忆凤卿语从有孕到生产的时间。
半晌,脸色忽然阴沉下去,黑得能滴出墨来,眼神中带着瘆人的厉色。
凤栖梧说完这一句便再不多言,自顾自的喝着酒,看着场中歌舞。
哼,不跟他一般见识,他到以为自己多得意了。
季昶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货,自己上一世到底是怎么瞎的眼睛看上了他?
简直是耻辱!
或许是他们这边动静闹得大了一些,招来了皇上的侧目。
他远远看了过来,随即和蔼的对凤栖梧遥遥举了下杯,笑道:“栖梧,怎么坐得离朕那么远?朕想跟你喝杯酒都麻烦。”
凤栖梧赶紧站起身,举起杯道:“哪敢劳陛下举杯,栖梧该先敬您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