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闲的。
如此下来,两人再也没有机会碰面,倒是东西孜孜不倦的送来。
霍溟玄就像是较劲一般,凤栖梧一再退回,他就一再的送,被拒绝多少次都乐此不疲。
又过几日,皇上赶在使节打道回府之前,在宫中设宴,为其送信。
凤栖梧身为县主,自然要出席。
说实话,她是万般不情愿,去了就会见到霍溟玄,而她现在最最想做的就是跟他拉开距离。
但皇命不可违,这天她还是照旧进了宫。
礼部似是因着上次冬至宴的事,特意把凤栖梧的位置调前了些,堪堪安排在皇上下首。
男女分席而坐,不知是有意还是凑巧,她正对面刚好是霍相爷的位置。
番邦使节操着不够流利的中原话,给皇上说了几句祝语,宴会开始。
霍溟玄姗姗来迟,而自进门开始,一双幽深的眼睛便锁在凤梧身上。
歌舞声起,宫廷演乐震耳欲聋,舞姬在场中央跳着曼妙的舞姿。
但这些好似都不能勾起霍溟玄丝毫的注意,只深深的看着对面的那人。
凤栖梧始终觉得那如有实质般的目光如影随形,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拒绝了他那么多次之后,霍溟玄还能没有分寸的关注自己。
终于,在歌曲间歇的空挡,凤栖梧没人忍住看了过去。
与他对视的一瞬间,心脏猛地加快跳动。
而他坦坦荡荡的目光,似是能穿透灵魂,直直扎进她的眼底。
凤栖梧只觉得在这一刻连风都停了,唯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。
她率先移开目光,强自保持着面上的平静,拿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,以此来压下心里的波涛。
而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,全然被另一个人收进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