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格外庄重,彩衣凤冠,臂弯里搭着一柄拂尘,神情肃穆、仪态端庄地走向西王母旁边的位置。¨c¨m/s^x′s′.¢n_e*t~
西王母……
她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,朝着西王母一礼,入座后轻声问道:“娘娘要来,怎么不提前知会我。”西王母等人已经数万年不曾参加朝会了,而玄女勤勤恳恳,绝不缺席的原因,无他,就是为了代表这些老古董们出席。
西王母神色如常,道:“你不必紧张,本尊有一事来寻佛祖,顺便来看看你,下午就回昆仑山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西王母继续说道:“看来你在天宫适应的不错,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。”
玄女一直觉得,自己为人处事深得西王母真传,不把人噎死,决不罢休。
她坐得端正,脊背笔直,紧张回道:“玄女……玄女一时糊涂,待结束后会亲向天帝请罪。”
文昌帝君目光稍斜,便能看见她正襟危坐的模样,她不苟言笑的时候,是真的很有天尊的气势,同西王母坐在一处,并不逊色。^2\8!墈+书?枉¨ .已`发?布^最/辛!蟑!結^想来再过个十几万年,她承了瑶池圣母的位置,八荒六合也无人敢置喙。
天帝抚掌,大朝会就正式开始了,众人屏气凝神,等着玉帝做五百年的年终总结。
她这个人,真是一听废话就困,无奈西王母在身边坐着,她不敢造次。好不容易熬到玉帝说完话,接下来就是各位仙君做工作汇报,西王母悄声问她:“你这五百年,做了什么事?”
玄女认真地回想了一下,“我不负昆仑山老小,没惹出什么大事。”
……罢了,当时派她去天宫,也就没想着让她干什么事。
轮到花神时,场面就有点不一样了。
花神领着十二花仙跳了一曲新编排的‘花锦世界’,天寿殿内芬芳扑鼻,乱花迷眼。
西王母表情复杂,同玄女交换了一下眼神,二人在这一刻达成了共识。
西王母点评了一下:“前一任花神好歹立志于培育鲜花,怎么到她这就变味了呢。”
玄女亦是痛心疾首:“娘娘是不晓得,现在八荒六合都在搞这些文绉绉的玩意,我都快收不着供奉了。`幻-想?姬/ `追?醉?歆/漳?踕-”
西王母在一片乱花之中注意到对面坐着的文昌帝君,他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到玄女身上,于是问她:“你确定,你在天宫没惹事?为何文昌帝君总是朝着你看?”
他身形俊朗,光是坐在那,就如同一张巧夺天工的画,很难让人不注意。
玄女听了这话,视线便去寻文昌帝君,好巧不巧,撞在半空中。她睁着眼说瞎话:“我猜,帝君在看花神。”
她这话倒也不算全错,毕竟花神这一场舞,眼神就没从文昌帝君身上挪开。
“胡说,他分明是在看你。”西王母看了一眼花神,道:“他年纪轻轻便能承帝君之位,往后更是不可估量,本尊让你住在天宫,也不只是简单的让你住住而已。”
她道:“娘娘,你觉得他能打过我吗?”
西王母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“你为何要打他?”
她绷着笑,说:“可是娘娘就经常打东王公啊。”
西王母险些被茶水呛到,解释道:“本尊和东王公是切磋武艺。你不试试,又怎么知道与他不合适呢?”
她反驳道:“我既已知道不合适,又为何非要试试呢,岂不是浪费时间,若是不成,往后又该如何相见呢。”
“云霁。”西王母沉着脸唤她,玄女身后登时就冒出冷汗,“我以为,娘娘是想同我辩论一二,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。”
西王母道:“你既这么喜欢辩论,这一十四天的法会,后续番外整理在滋,源峮妖儿污要死药死妖尔你就好好的听,一字不落的抄下来,法会结束后送到昆仑山,本尊会亲自过目的。”
她哭丧着脸,还想要再挣扎一下,花神与十二花仙的舞蹈已落下帷幕。众仙纷纷鼓掌,她也只得随大流敷衍一下,而身旁的西王母已悄然离席。
她心中愤怒无处发泄,只得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文昌帝君。文昌被她瞪得有些莫名其妙,不过西王母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暴露本性,着实有趣地很。
终于将大朝会熬完,天帝化身而去,众仙也起身寒暄客套。
下午的法会不是每个仙都能参加的,须得住在二十天以上,才能获得此殊荣。
上生星君方才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