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应当是形影不离。
四目相对,玄女的心情一下跌落到谷底,心中昏黑一片,沉沉落下雾。
“记住”是一件痛苦的事情,玄女不要文昌与她一样,永远沉浸在苍白、残缺、阴森森的哀思中。
文昌见她失神落魄,上前两步,态度温和道:“你要找阿福?他在哪,我去叫他来。”
玄女不安地挪开视线,说话没什么章法,生硬解释道:“阿福回,回南海了。对,当年我就是在南海捡到了一颗石蛋,以灵力滋养,使他破壳而出。”
文昌敏锐的察觉到她情绪不对,伸手去牵玄女的手,引至妆台前坐下,透过铜镜看她:“好,那就由我替娘娘卸冠。”
文昌说着就去拆她发间珠翠金钗,小心翼翼地捧下青玉冠。玄女始终垂着眼睛,直到云鬓被散开,她才掀起眼帘,去看镜子。
如瀑的青丝被他握在掌心,用五指一绺绺顺开,像是在打理稀世珍宝。
过了很久,她用极轻地气声说:“阿福的活,以后你都要做。”
文昌抿着唇,手上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,越发轻柔。他忽觉恍惚,好像他们结为了伴侣,相濡以沫,温暖平静地厮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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