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女拱手道:“我知道了,劳娘娘照顾好她。,2?0¢2!3!t*x·t,.+c/o?m¢”
“定不负你所托。”西王母闭目转身,口吻淡淡,“希望来日再见,不在战场。”
玄女默了一默,化作一团清气离开。
“臣有疑惑,想请教翊圣元帅。”
昆仑镜中忽然传出一道熟悉声音,西王母颇惊讶地睁开眼,去看镜中景象。
天帝见菊花仙子冥顽不灵,而九天玄女亦不曾露面,事已至此,他只好将恶人做到底,以儆效尤。
菊花仙子静闭双眼等死,天帝正欲施法降下天雷时,文昌帝君自诸仙中缓缓走出,拱手道:“臣有疑惑,想请教翊圣元帅。”
文昌一袭玄衣立在狂风中,风声呼啸而过,他神情淡然,纹丝不动。
诸仙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实在想不通文昌帝君出来凑什么热闹,没听说过他与菊花仙子有私交啊。
天帝沉声道:“文昌帝君,你有何疑惑?”
文昌不紧不慢道:“请问翊圣元帅是如何断定菊花仙子勾结魔界的?”
翊圣元帅站在天帝下首,先是怔了一怔,但很快反应过来,扬声道:“本帅巡查时见一股魔气自菊花仙子的紫府中涌出。/l!k′y^u/e·d`u¨.^c~o?m+”
“亲眼所见?”
“自然亲眼所见。”
文昌的语气陡然冰冷:“既然亲眼所见,翊圣元帅为何不去追那股魔气,反而先闯入冷金寒拿人?”
“我……”翊圣元帅卡住了。
文昌步步紧逼:“在冷金寒中,可有找到菊花仙子勾结魔界的证据?”
翊圣元帅向着天帝的方向拱手,冷笑道:“本帅亲眼所见,便是证据。奉天帝御旨捉拿菊花仙子,合乎仙界规矩。”
他是奉天帝之命行事,文昌帝君质疑他,就是在质疑天帝。文昌帝君是吃错了什么药,想跳出来演一出英雄救美?
“翊圣元帅好大的口气。”文昌微微一笑,环看诸仙,“按照翊圣元帅的说法,今日他亲眼所见菊花仙子勾结魔界,明日也可以见本君勾结魔界,后日便是在场诸位。”
翊圣元帅恼羞成怒,呵斥道:“文昌帝君,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
“放肆。,w′u+x?i¢a+n+g′l`i-.,c¢o!m`”文昌不轻不重地吐出两个字,傲然看向翊圣元帅。
“本君师从紫薇大帝,乃北极中天御座下首席弟子。辅佐南极长生大帝,统管南斗六星。如今又辅佐东王公,掌管蓬莱仙岛。”
文昌帝君神情冰冷,锋芒逼人:“以本君的仙职地位向你问话,你有何资格站在高台之上回话?”
惩仙台骤然寂静无声,就连头顶上的雷阵都消停了几分。
这还是那个九重天上温文尔雅,霁月光风的文昌帝君吗?他是怎么敢与天帝公开叫板的?
翊圣元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不情不愿地走下高台,对着文昌帝君拱手一礼:“请帝君恕罪。”
只见文昌帝君轻轻抬手,翊圣元帅立刻感受到一股莫名强大的力量,正压在他的肩膀、腰背、双腿上,迫使他跪下,他涨红了脸,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抵抗。
“哐”地一声巨响,翊圣元帅终于支撑不住,半边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,碎石四溅,他脸色格外难看。
文昌垂眼看他,冷面冷语:“你有何资格训斥本君?”
诸仙无不倒吸一口凉气,翊圣元帅是嚣张跋扈,可打狗也得看主人呐,这文昌帝君看似是在教训翊圣元帅,实际上每一句话都是冲着天帝而去。
诚然,文昌帝君如今身份地位确实非贵不可言,可也没有到了能与天帝抗衡的地步啊。
天帝对文昌帝君今日举动亦有些诧异,他坐于高台之上,云雾缭绕后的一张脸,隐隐不悦。
“翊圣元帅言行有失,还不向文昌帝君请罪?”天帝终于开口。
翊圣元帅虽然心里不服气,但天帝既已发话,他只好叩首谢罪:“请文昌帝君恕罪。”
文昌帝君抱臂看向高台,与天帝遥遥对望,轻描淡写道:“你确实有罪,却不该由本君来宽恕。”
天帝眉头微皱,文昌在挑衅他。说起来他与玄女也有私交,只是碍于几位大帝的面子,才决定放他一马,没想到文昌帝君如此不知好歹,竟当众让他难看。
真武大帝觉得他与文昌还算有些交情,也明白文昌这是在为菊花仙子出头,只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