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王母道:“本尊要说的并不是文昌帝君。~优+品*小-税~旺* ′追?蕞?新+璋-洁,”
“哦, 不是文昌帝君。”天帝垂目看她, 摊手道:“九天玄女执意入魔界,今日下场是她咎由自取, 所谓天道循环,因果自负。”
“好一句天道循环, 因果自负。”西王母怒不可遏, 周身仙气震荡, “神界陨落后,九天玄女曾于昆仑山之巅显现堕落之兆,是我与东王公奋力唤回其神智, 才使得五界免受劫难。今日她若堕魔, 我怕你、仙界, 乃至众生万物承受不起后果。”
天帝面无表情道:“众生万物既在玄女的一念之间, 那她更应该慎重, 而非造就不可挽回之局面。”
西王母的眼睛里燃起凤凰烈焰,凌霄宝殿变得异常炽热,东王公见状立刻安抚,对天帝道:“此刻妖魔大军集结于须弥山,随时可能向仙界发起进攻,我想在座诸位都不想神魔大战重现,还请天帝考虑化解之法。”
“东王公,文昌帝君为何会出现在须弥山,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。”紫微大帝阴沉的声音响起,“魔祖现世后,桩桩件件都有昆仑山掺和其中。~3¨叶*屋_ !唔·错·内~容′先是九天玄女封印文昌帝君的记忆,而后又诓骗我一同将他安排去了蓬莱岛。好啊,那就由你告诉我,堂堂蓬莱岛东王公为何看不住一个文昌帝君?!”
东王公默了一默,回道:“文昌帝君出走一事,确实责任在我。我知晓他天赋异禀,却没料到短短数日,他就能将蓬莱灵气纳为己用,甚至蒙蔽了我。”
“本尊不想听你的借口。”紫微大帝狠狠拍着桌子,“我将座下大弟子托付与你,你便是这样照顾的?”
“哐”地一声巨响,勾陈大帝生生拍碎了琉璃案,一举盖过紫微大帝闹出的动静,待到殿内重归寂静,他才缓缓说道:“且不说九天玄女,诸公谁忍见文昌帝君身陷囫囵?天帝既将我等召集于此,与其见我等争执不休,不如给一个痛快话。若要救文昌帝君脱险,本尊立刻领兵前往须弥山,绝无二话。”
勾陈大帝话还没说完,西王母仰头打量着头顶上熠熠生辉的三清灵宝,不阴不阳道:“不救也行,别死乞白赖的拦着我们出手。你那点手段心思,哄骗他们可以,瞒不过我。/二^8,墈?书.惘¢ \追,最.歆¢章?踕?”
勾陈大帝义薄云天,着实令诸仙敬佩。西王母虽然话说得不好听,但仔细想来也不无道理,天帝把他们困在此处,必定是有所图谋。
天帝啊,素来是一副随缘随喜的模样,实际上独断专行的事可没少干。菊花仙子那事才过去多久?倒霉的翊圣元帅,还不晓得落在哪座山头思过。
诸仙纷纷将目光投向天帝,等着他的决断。
天帝的视线逐一划过座下仙家,最后停留在西王母面上,不辩喜怒道:“既然如此,西王母希望本尊如何做?”
“你不管,那我便要管。”
“以什么身份管?”
“自然是——”西王母盯着他,话在喉腔里滚了一圈,最终还是没出口。
天帝忽然生出一笑,不咸不淡道:“西王母,倘若你不是仙界昆仑山瑶池圣母,仙界元君之首,你的话当真管用吗?”
他这话说的太难听了,西王母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,遥想神界尚存之时,天帝曾于清屿座下学习,那可是神见神夸的谦逊有礼。
啧,怪不得玄女不肯入仙界。
天帝道:“不论是九天玄女还是文昌帝君,还是在座诸位,你们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皆代表仙界。我们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关系,西王母可明白?”
西王母阴沉着脸,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:“轮得到你指教我?”
“倒也没有这么严重。”天帝慢悠悠地起身,缓步走下宝座,背手停在昆仑镜前,意味深长道,“须弥山一事有两解。”
天帝施了法术,将这话送入玄女与文昌耳中。
“本尊三令五申,不许仙界踏足须弥山,文昌帝君执意前往酿成大祸,是他咎由自取,与仙界无关。以死谢罪,平息妖界怒火,是其一。”
紫微大帝“蹭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急切道:“文昌是被封印了记忆,又被诛仙剑所控制,此事他也无辜,九天玄女的责任更大。更何况,朱厌妖君元神未毁,重诞世间只是时间问题,要文昌帝君以死谢罪,是否太过?!”
天帝与镜中的玄女隔空向望,凌驾之上的目光配上故作悲悯的口吻:“下三界心思不正,蛊惑九天玄女,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