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媳妇说害怕,那你就陪着她吧。不过其他人得出去。”说完,特意目光灼灼地盯了易中海一眼。易中海被张所长这么一瞟,心里发虚,赶紧低下头,灰溜溜地走了出去。
秦淮茹缓缓坐在椅子上,手轻轻捧着肚子,贾东旭则站在她身旁。张所长开始发问:“秦淮茹,你是昌平县的人,1951年怎么会跑到95号四合院去的?”秦淮茹看了贾东旭一眼,贾东旭伸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。秦淮茹这才开口说道:“所长,我小时候被爸妈卖到城里,给跨院的杨家当童养媳。后来,他们家实在养活不起我,就又把我送回了家。1951年的时候,杨锋写信说他母亲生病了,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,问我能不能上去帮忙照顾一下。我爸想着当年杨家对我有养育之恩,就答应让我过来伺候未来婆婆。刚开始一切都还正常,谁知道有一天,我把老太太伺候睡着以后,杨锋突然闯进屋,一把抱住我,说要和我圆房。我拼命挣扎,他却兽性大发,撕扯我的衣服。我吓得大声呼救,就在这时,被一大爷和东旭听到了,他们冲进来救了我。”李队长突然插口问道:“秦淮茹,你当时衣服到底有没有被扒掉?”秦淮茹刚要开口,手上被贾东旭暗暗捏了一下,她立马说道:“扒掉了。杨锋把我的外套扒掉了,当时我就只剩里面一件内衣了。”李队长又说:“那贾东旭,你在轧钢厂的时候怎么跟我说的?”贾东旭立马争辩道:“秦淮茹现在是我媳妇,我不想让她曾经受到的伤害再被人知晓,所以就说衣服没破。怎么了?这有问题吗?”李队长点点头,说:“没问题。不过希望你再解释一下,门当时到底是锁着还是没锁?你说说吧。”贾东旭说:“没锁,是我师傅时间太久记错了,才说是锁住的。”李队长立刻紧紧盯着秦淮茹,追问道:“秦淮茹,杨锋要对你行不轨之事,他怎么不锁门呢?”秦淮茹眨了眨眼睛,一时没有开口。贾东旭赶忙抢着说道:“那就不知道了,这事儿你应该去问杨锋呀。”李队长和张所长相互对视了一眼,心里明白事情有些棘手了,这几个人明显已经串好了口供。可现在即便想把秦淮茹押到局子里也不合适,毕竟她名义上是受害人,而且还怀着身孕。于是,两人站起身来,张所长说道:“你俩先在这儿等一下,我们去再调阅一下案件卷宗。”秦淮茹和贾东旭并不知道案件卷宗已经被烧毁,所以都没有吭声。张所长回到办公室,气呼呼地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扔,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:“这个户籍警真是没用,被一个女人拖住了,现在把我们搞得这么被动!”李队长从口袋里掏出烟,递给张所长一支,无奈地说:“哎,现在确实被动了。你说现在该咋办呢?”两人坐下来,点着烟,抽了一口。张所长叹了口气:“能咋办?只能先让他们回去。你回头去街道办找一下顾副主任,让她和杨锋联系联系,看看能不能再获取一些当时的情况。毕竟案件卷宗都烧掉了。”李队长低头沉思片刻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两人抽完烟,又商量了一会儿,然后李队长起身出去,来到审问室,打开门:“贾东旭,秦淮茹,你俩出来吧。今天的询问先到这儿,你们回去吧。还是那句话,最近不要出远门啊。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找你们的。”秦淮茹缓缓站起身来,贾东旭赶忙扶着她走了出来。这时,门口的易中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看到他俩出来,赶忙上前,低声问道:“东旭,怎么样了?”贾东旭点点头,说:“师傅,我照你说的那样说了。他们让我们先回去。”易中海这才放下心来,故意咳嗽一声,大声说道:“东旭,既然没什么事了,你就扶着淮茹先回吧。我到街上割点肉,今晚上到老太太家好好吃一顿,给淮茹压压惊。”贾东旭也大声点头回应:“那就谢谢师傅了。”三人便各自行动起来,易中海朝着街上卖肉的方向走去,贾东旭则扶着秦淮茹往家的方向缓缓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