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，我也想搬走。”
李队长将易中海两口子以及傻柱带到派出所内，旋即展开审问。他看向易中海，问道：“易中海，你们两口子和聋老太关系如此亲近，平日里就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吗？”易中海赶忙说道：“李队长啊，我们真不知道聋老太是特务。我就是想着她是街道上的五保户，孤寡一人挺可怜，所以才让我家老婆子平日里多照应着点。也是想给院子里的年轻人做个榜样，教导他们要尊重老人。我们真的对她的特务身份毫不知情啊。要是早知道，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和她撇清关系，然后去举报她，您说是不是？李队长，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！我易中海在南锣鼓巷这一片住了这么多年，周围人都清楚我的为人。”话一出口，他才猛地想起自已如今名声已经糟糕透顶，又赶忙接着说道：“李队长，您千万信我，我对聋老太那些事，真的一无所知啊！”李队长瞧着易中海说了半天，看他这样子，也知道他确实不像是知情的。于是挥了挥手，说道：“让他媳妇进来。”一大妈走进审讯室，表现比易中海还差。李队长刚问了一句，她就哭了起来，再问几句，竟然吓得尿了出来。李队长皱着眉头，扇了扇面前的空气，挥挥手示意警察把她带出去。紧接着，傻柱被带了进来。李队长问道：“傻柱，你说说你和聋老太关系咋样？”傻柱显得有些惊慌失措，赶忙说道：“李队长，您也知道我傻柱是啥样的人。咱四九城的爷们，怎么可能当特务呢？平时一大爷跟我说，要尊老爱幼，聋老太太又是街道上的五保户，就让我平时多留意着点。我有时候从厂里带点肉菜给老太太吃，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啥情况啊。”李队长对傻柱的情况也有所了解，把他叫来不过是例行公事询问一番，听他这么说，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。等问完这三个人，已经晚上11点多了。李队长索性让他们都回去。回去的路上，三个人都低着头。一大妈腿还是发软，紧紧抱着易中海的胳膊，两人互相靠着一步一步往回走。傻柱则恨恨地瞪了易中海一眼，说道：“一大爷，就因为听了您说的尊老爱幼，差点把我也搭进去。”易中海低着头，默不作声。傻柱冷哼一声，便快步先走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