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?”
傻柱低着头,不敢抬头与何大清对视,他怕何大清从他眼神里看出端倪,嗫嚅道:“爸,当时的事……当时的事我也不怪你了。”何大清点点头,“行,那我出去转转,我在四九城待两天,今儿去看看以前的朋友。”傻柱一直低着头,等何大清走了,才缓缓抬起头。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何大清,毕竟何大清将他拉扯这么大,可如今聋老太告诉他何大清并非他的生父,他一时间也没了主意。何大清出了院门,径直朝交道口派出所走去。到了门口,他向门卫登记:“你好同志,我来办点事。”门卫给他登记完后,他便进了派出所。正巧李队长在,他走上前说:“你好同志,我来投案自首。”李队长顿时严肃起来,手不自觉摸了摸身边的配枪,问道:“自首?什么案子?”何大清往前凑了一步,说:“就在这儿说吗?”李队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“来吧,跟我进来。”说着把他带到审问室,并叫了一个警察进来做记录。“好了,你说吧。”李队长说道。何大清沉思片刻,缓缓开口:“你好同志,我……我之前在小日子占领四九城的时候,给他们做过饭。后来给刮民党也做过饭。”“就这?”李队长有些失望,“就这点事你就来自首?”“对呀,同志,我给小日子和刮民党做过菜,这不算犯罪吗?”何大清一脸认真地问。李队长颇为无奈,翻了个白眼说:“这要是犯罪,那按你这么算,当时四九城得有多少人被冤枉判刑啊?四九城那么多人,要是给小日子或刮民党做个饭、生产个东西就被抓去判刑,那四九城还能有活人吗?都得去监狱里待着了。”“不对呀,同志。怎么有人拿这个威胁我,不让我在四九城待呢?”“谁威胁你的?”“我们院里的一个老太太,我们都叫她聋老太太。”“你说的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那个聋老太?”“对对对,就是她。”“哦,她叫那杏贞,是个特务,已经被枪毙了。”“什么?她是特务?同志,那我这真不算违法吗?”李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,心想着又是个不懂法的,于是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同志,这真不算犯法,只要你没有迫害咱们中国人,就不算汉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