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老贾,你这是喝大了吗?”老贾醉眼朦胧地瞪着何大清,“何大清,你说什么浑话呢?我老贾是那种能喝醉的人?”
何大清忙不迭点头,竖起大拇指,“我的贾哥哎,自打我进这院子,就知道您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。/小·说*C-M-S^ .最.薪¨璋.結?埂?辛?筷+谁不知道您以前在固山贝子府酒神的名号啊。”
贾富贵得意地点点头,“大清,不是我跟你吹,以前这院子还是固山贝子府的时候,院里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,没一个能喝得过我。我爸打小就在府里管仓库,我呢,从小就在府里长大,在酒缸边泡着,还能不行吗?”
何大清见状,赶忙接着拍贾富贵的马屁。贾富贵被夸得高兴,继续说道:“大清你知道吗?我那西厢房,可是固山贝子临走前特意留给我的。
就现在这些人,要是贝子爷还在,哪轮得到他们在这儿得意。以前贝子爷在的时候,警察局长在贝子爷面前就是条狗,贝子爷让他往东,他绝不敢往西。唉,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,龙游浅滩遭虾戏啊。”
何大清连连点头,“可不是嘛。现在这些贵人都风光不再喽。你看,就连后院的老太太,都熬不住开始典卖房子了。”
贾富贵嗤笑一声,“你说那个老聋子?她算哪门子贵人?她呀,以前就是贝子爷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来的。”
何大清一下子来了兴趣,“从偏门抬进来的?那她能有什么身份?”
“她以前就是山西那帮人养的大同婆姨。*s^h-a.n,s.h!a+n?y¢q¨.~c!o¨m.后来山西那边出了事,求到贝子爷头上,就把她送过来了。贝子爷心一软,就收进房里了,当时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来的。听我爸说,刚进门那会还挺得宠。
不过后来耍小性子,惹怒了大奶奶,被大奶奶差使嬷嬷一碗药灌下去,伤了身子。好在咱贝子爷心善,临走前把这院子里除了我家的房子,都给了她。”
“哦。”何大清应了一声,“难怪我之前买房子的时候,她还在那拿捏架子,说自己是什么贵人呢。”
老贾得意地笑了笑,“她纯粹就是瞎扯。也就是在这院子里,我知根知底,她才不敢太过装腔作势。”
“贾哥,还是您厉害。”何大清奉承道。
贾富贵笑着摆摆手,“何老弟,你还得多学着点。我跟你说,这院子里,包括你何大清在内,就没一个简单的人。你可别跟我说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厨子。”
“我可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厨子。”
老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普通厨子会做谭家菜?”
何大清吃了一惊,“贾哥,您这……”
“你们家刚买房子进院的时候,我就知道你家的底细了。?山′叶¢屋· *免.肺/跃_毒/你爸那时候带着你到贝子府做菜,我当时就见过你爸。而且谭家菜向来是不外传的,你们估计是老谭家留在外边的一支吧。”
何大清脸一红,笑着点了点头。贾富贵见状,得意地大笑起来,“这院里,除了西跨院那母子俩是不懂事的,其他没一个简单角色。”
何大清一脸疑惑地问:“西跨院的母子?”
贾富贵点点头,“我跟你说啊,何大清,这事你可不能跟我抢,西跨院那块肉我吃定了。等我把那女人玩腻了,你说不定还能跟着沾沾手。”
何大清满脸震惊,“您不是……为了她?”
贾富贵冷笑一声,“为了她?这世道,只要有钱,什么样的黄花大闺女找不到?她不过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,玩玩罢了,还想娶进门?我家虽说如今破落了,但也不至于娶个寡妇。我盯上她,纯粹是为了她家的钱。她爹没死之前,我可打听过,买宅子用的可都是金条,家里家底厚实着呢。”
何大清听了,不禁咂了咂嘴。
“我盯上她家是为了钱,你盯上她家是为了色。只有易中海那个蠢货,还真打算把那女人娶回家呢。”何大清听完,脸上露出些许讪笑,忙说道:“贾哥,您就别说了,我以后再也不打那方面的主意了。”老贾点点头,“你既然这么说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不过大清啊,那个小兔崽子,他林素问没察觉到什么,可她那小兔崽子,哼,这次能活下来算他命大。老子那一板砖,可没打算留他一条命。”老贾酒精上了头,说话有些颠三倒西!
何大清眼睛一下子瞪大,“贾哥,那板砖是您拍的?”
“对喽,就是我拍的。狗日的小兔崽子,还敢放狠话,老子首接送他去投胎。这院子里,还没一个人敢这么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