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的头明日就要挂在晋阳城头示众了,要席子、被褥、火盆有什么用?”
达勇、哈伦顿时悚惧,然后毛骨悚然。哈伦骂道:“不可能。奸猾小吏胆敢欺骗我们。韩王不可能杀了我们。杀了我们白羊王必定勃然大怒,兴兵讨伐韩国。更何况我们只是欺辱了庶民妻女,罪不至死。”
达勇也骂道:“没错。我乃白羊王子,下任白羊王。韩王怎么可能为了一家区区庶民而杀了我?更何况我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官吏不紧不慢,语气却骄傲道:“我们的王与别的王不同。韩氏上至达官显贵,下至官吏,欺辱百姓都要问罪。你们白羊部乃蛮夷,当然罪加一等。”
“更何况.......”他顿了顿,冷笑道:“韩王连秦都诛灭了,还怕你们匈奴人?”
哈伦、达勇愈发惊惧,看着官吏的脸觉得毛骨悚然。他们当时就笃定了韩婴不敢杀他们,哪知道.......
“我要见韩王,我要见韩王。”哈伦不想死,双目赤红大吼大叫道。
“我要见韩王,他不可以杀,不可以杀我。”达勇双手抓着牢房栅栏,也厉声大叫道。
官吏却只是冷笑一声,没有理会他们。
哈伦、达勇叔侄在牢房内冻了一夜,嚎叫了一夜。冻的脸色通红,叫的嗓子沙哑。
等到了第二天,他们的形容憔悴,宛如厉鬼。再也不复骄狂。
早上。
晋阳城门还没有打开。一队队的官吏前往城内各处布告栏张贴布告。
韩王令。
今日杀白羊王子达勇,白羊王弟哈伦。
头颅先在晋阳示众三日,然后远走雁门、代郡,以震慑匈奴。
胆敢入寇诸夏,欺辱韩氏百姓,就是这样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