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屋子内。
白羊王披头散发,双眼凹陷,容颜憔悴站立着,呼喝亲信把自己的长子,次子抓捕了。
“父亲。不要杀我。我不想死啊。”长子痛哭流涕道。
“父亲。请饶恕我们吧。”次子连连磕头道。
白羊王叹气道:“我能饶恕你们,但是韩王不能。他怎么杀的你们弟弟,就会怎么杀了你们。与其让韩王杀了你们,把你们的头颅传阅。不如我杀了你们,把你们的尸体烧掉。”
说完,他一狠心亲自上前,用剑杀死了两个儿子。儿子的热血喷出,染红了他的面容,也让他的心脏在抽搐。这两个儿子不成器,但也是骨肉啊。
“赵人真是无能,我不该听他们的话,而深入长城的啊。”白羊王咬牙切齿,悔不该当初。又仇恨韩婴道:“韩王婴,你不要得意。我知道你既然精心设下了陷阱,就一定会出兵河套,灭我白羊。白羊、楼烦虽然不才。但也是匈奴镇守河套的部落,是看门狗。大单于得到消息一定会震怒。匈奴最强的骑兵,最骁勇的勇士,都在大单于麾下。他会杀了你,为我们报仇。哈哈哈哈。”
白羊王的心情激荡了许久,然后伸手一抹脸上己经凉透的儿子血,下令宰杀羸弱不堪的战马吃肉,又下令取木头烧掉两个儿子的尸体。
白羊王吃了马肉填饱肚子之后,让心腹杀了自己,然后焚烧尸体。
心腹遵命。
等白羊王的尸体化作灰烬之后,数百匈奴人出来投降。
外边的韩军军官接受了。
他们是幸运的。
韩军有人接受投降,有人不接受。
匈奴入关六万骑兵死了西五万,只有一万二三千人被收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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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烦王被部下杀死,献给了骑爽。
善无县。
将军府,大堂门前。骑爽看着被亲兵端着的楼烦王人头,说道:“送去晋阳,交给朝廷。”
“是。”亲兵大声应是,很宝贝人头,转身走了。
“长城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吗?”骑爽转身向北,冷笑了一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