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疑惑。
二炮只是嘿嘿笑了两声,也不解释,任凭陈琳儿继续糊涂下去。
毕竟割绳子,是我们兄弟俩之间的黑话,当初连王顺和赵康,都险些被我们割了绳子。
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西北陵园。
一进门,我的心情就瞬间跌入谷底。
只见整个陵园的地面,几乎都被白纸钱给淹没了。
而且由于我来的太晚,再加上睡觉期间蓬市下了一场大雨,因此这些白纸钱已经与泥土混在一起,令整个西北陵园看起来无比凄凉。
我一言不发的迈步往陵园深处走。
就连向来话痨的二炮,此时也很识相的保持着沉默。
片刻过后,我们来到孤零零矗立在陵园深处的小洋楼门外。
当初修建这栋小楼的时候,我还打算在这里长住,也做好了给赵叔养老送终的准备。
却没想到……
一入玄门深似海,前后皆是身不由己。
别说养老送终,我甚至都没怎么给赵叔打过电话……
如今再回来,赵叔却不在了……
我无奈叹了口气,轻轻推开大门。
挂着白幡,烧着火盆的灵堂随之映入眼帘。
整个大厅空无一人,只有火盆里堆叠的厚厚纸钱还在燃烧着。
我默默走到赵叔的牌位前,取出三根香,高举过头顶,静静祭拜赵叔。
就在这时,楼梯方向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。
我余光一瞥,只见穿着丧服的小酒窝,扶着楼梯栏杆走了下来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小酒窝站在楼梯口,轻声道。
二炮连忙迎了上去:“酒窝姐姐,对不起……我们来晚了,江哥实在是太累了,一睡就是六天,他一醒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。”
长着孩子模样的小酒窝,轻轻点了下头:“嗯,王师弟和安乐公主来的时候,都已经跟我说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