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,己是次日晌午,望着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模样,田秋心中又是一阵怜惜。+咸~鱼\墈¢书·王. ~首_发?床单上那点点殷红,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,从今往后,两颗心将紧紧相连,长相厮守。
察觉到她的睫毛轻轻颤动,田秋轻声问道:“你醒了?”
她羞涩地往田秋怀里蹭了蹭,田秋见状,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想到了一首诗。”田秋笑道。
不等她追问,田秋便缓缓念道:
“春眠不觉晓,
处处闻啼鸟。
夜来风雨声,
花落知多少。”
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轻轻捶了田秋一下,娇嗔道:“坏人。~嗖¢艘`暁^税`蛧? /追·醉^歆·璋-节?”
“还睡吗?”田秋温柔地问道。
“不睡了,起床做饭吧,你先起。”她说道。
“你先……”田秋话未说完,两人又腻歪了半天,才终于洗漱完毕。
坐在沙发上,田秋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,不禁看得出神。那画面温馨而自然,仿佛两人己是老夫老妻,除了满满的幸福感,竟没有一丝的违和感。
“倩儿,我家的一些情况,我还没跟你说过。”田秋突然说道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,笑道:“跟你说哈,从今以后,我就是你的人了,不管什么情况,都不能甩开我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田秋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道:“不会的。我家的情况有些特殊,对了,你相信巫术吗?”
“信,小时候还见过呢。^2\捌\墈_书`蛧? \哽+芯`蕞_哙*”她一边炒菜一边说道,“我看见一个老头到我家厨房舀饭,我告诉我妈,可他们却看不到。后来我爸爸请了个神婆整治了两天,就再也没见过了。”
“嗯,这就好沟通了。”田秋尽量简单地把接受传承以及几位师公的事情都给她说了一遍。
她听后,停下了手中的铲子,问道:“你是说婆的寿命只有两年了?你确定吗?”
“是的,这个不会有假。”田秋肯定地说道。
“也就是说你以后长时间都会在思南或者附近?”她继续追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田秋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晚点就去把工作辞了,明天就回思南去。”她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。
“不用那么赶,”田秋说道,“我还得在贵阳停留一段时间,快则十几天,慢则一个月。要把陈师公的术学会了才能回去。”
“这样吧,”田秋想了想说道,“等我学会以后,你的辞职手续也差不多办完了。到时候我先跟你去一趟你们家,让我那没见过面的岳父岳母看看他们未来的女婿是什么样子的。经过你父母同意后,我们再回思南。”
两人早己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。读书时两人的约定是:大事田秋拿主意,小事她拿主意,而事情的大小则由她说了算。
“好,就这样。”她爽快地答应道。
“今天你身体不舒服,就不上班了。”田秋说道,“一会儿我打电话帮你请两天假,咱们今天在这附近随便逛逛,休息一天。明天中午跟我一起去陈师公家,你看可以不?”
“要去见你师公啊……”她有些发虚地看着田秋。
“没事的,”田秋安慰道,“陈师公和他的家人都很好说话的,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好吧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“一会儿我带你去逛阳明洞怎么样?”她提议道。
“远不远?远就不去了。”田秋说道。
“不远,”她笑道,“咱们打车过去,几分钟就到了。”
“要得……”田秋爽快地答应道。
吃过她做的午饭后,田秋打了个电话回家,给母亲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。
当母亲得知田秋过几天要带媳妇回家时,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一阵高兴的喧闹声,估计全家人都在听。婆还叮嘱道:“不用给陈师公打电话了,我首接跟他说。还有些事情要交代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