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干妈?”
我点了点黄三毛的小脑袋问道。/k\a/y?e¨-¨g\e`.·c+o+m`
“晚上吧,干妈白天不方便出来!”黄三毛想了想说道。
“行!”
我点点头,试探着问道:“你干妈叫什么?”
动物修炼成精,起姓很简单,比如黄鼠狼姓黄,狐狸姓胡,蟒蛇姓蟒,从它们的姓上,是能够判断出,它们是什么修炼成精的。
“干妈叫白霜,在梯子岭,他们都叫干妈白奶奶!” 黄三毛挺了挺小胸脯,略显骄傲的说道。
这小东西,是一点心机都没有,不但告诉了我它干妈的名字,连老家都说了出来。
姓白,那多半是刺猬成精的。
我比较好奇的是,一只黄皮子是怎么认刺猬当干妈的。
“你也是梯子岭的?”
我问道。
梯子岭在我们县的边上,距离邱庄得有一百二三十里地。
“对啊!”
黄三毛点点小脑袋。
“所以,我上次遇到你,不是你干妈安排的,只是偶遇?”我问道。
“对啊!”
黄三毛再次点点小脑袋,说道:“那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离家这么远,我从白天走到黑天,都要累死了,幸好小哥你带了我一程!”
说完,它抽了抽小鼻子,说道:“小哥,我饿了,从昨天到现在,我还没吃过东西呢!”
“你吃什么?”我问道。?c¨h`a_n~g′k′s¢.+c~o/m_
“我吃圆圆,就是鸡蛋,要白水煮的!”
黄三毛小眼睛一亮,伸出小爪子比了比道:“我要一颗,不,三颗鸡蛋!”
“行,这就给你弄!”我挠了挠它的肚皮道。
“痒!”
黄三毛有点不好意思,换了一个姿势,把肚皮藏了起来。
“小东西,还知道害羞!”
我点了点它的小脑袋,说道:“等着,我给你煮鸡蛋去!”
她要三颗蛋,我给她煮了十颗。
煮好拿出来,黄三毛小眼睛首放光,小声嘀咕道:“干娘算的真准!”
“什么算的真准?”我问道。
“没什么!”
黄三毛晃晃小脑袋,抓起一颗鸡蛋,开始磕蛋皮。
连吃了三颗蛋,这小东西有点撑到了,西仰八叉的躺在柜台上,露出圆滚滚的小肚子。
歇了半分钟,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,问道:“小哥,我能给干娘带两颗蛋吗?”
“剩下的这几个鸡蛋都是你的,你想给谁就给谁!”我说道。+8`6*z?h_o′n¨g·.-c!o*m,
“小哥,我不要那么多,我要两颗给干妈就好!”
黄三毛一翻身爬了起来,从盆里拿出两颗鸡蛋,用纸包好,又找我要了一根绳子,捆好纸包,打成包袱状,背在了身上。
它这么一搞,让我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它背上的那个蓝色小包袱。
下午六点,天擦黑后,我带着黄三毛赶往梯子岭。
梯子岭是一个形如梯子形状的小山岭,民国时上面有一座佛庙,后来毁于战争,还算有点名气。
这两年,来了一个大和尚,要重建上面的佛庙,由于资金不足,大和尚每年都要出去化缘,佛庙也建建停停的。
刚到梯子岭底下,就见一户挂着灯笼的人家。
“小哥、小哥,那就是干妈家!”
黄三毛见到灯笼,兴奋的叫道。
来到这户人家前,院门吱嘎一声打开,一个衣着朴素,面容慈祥,满头白发,拄着拐棍的老太太走了出来。
“干妈!”
见到老太太,黄三毛嗖的一下蹿下来,扑入老太太怀里。
“让我看看,我的小三毛是不是瘦了!”
老太太一把接住黄三毛,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起来。
我从车上下来,仔细打量了老太太几眼,没有吭声。
“干妈,我没瘦,吃的好,睡得香,你看,这是我给你留的鸡蛋,很好吃的,你吃!”
在老太太怀里蹭了两下后,黄三毛把背在背上的纸包拿下来,递给了老太太。
“好!”
老太太接过纸包,摸了摸黄三毛的脑壳道:“我没白疼我的小三毛!”
黄三毛舒服的哼唧一声,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,支起身子,指了指我道:“干妈,鸡蛋是小哥给我的,也是他帮我渡劫的!”
老太太看